“师妹,听说热症已经消退?”刘乐轩边走边说。
“师兄多虑,昨日病患确实少了许多,只有三五患者,之前的病患亦未再来,想来是病愈了。”
“夕沅真是厉害,师兄佩服。”
“师兄这般谬赞,沅儿着实不敢当,不过以乐乐的聪明才智,以后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那丫头比你可是差之千里呢。”
两人有说有笑,进得医书阁,刘太医正在翻阅医书。
“夕沅拜见师傅,给您问安。”
“是夕沅来了,医馆可好?”
“托师傅的福,热症已治愈。”
“你这丫头出手着实厉害,为师看那方子,倒是想不出。”
“师傅谦虚呢,夕沅不过是赶巧罢了。师傅在看什么医书呢?”
“就是上次你整理的那些个孤本,为师想着看看,这活到老学到老,况且为师亦不老矣。”
“师傅说的是,您确实不老,很是年轻。”
“你这丫头就是嘴甜,能记得时常来看看师傅,亦感欣慰啊。”
“这么说,师傅是在怪夕沅不常来看您了。”夕沅说着,抬起右手,假装掩面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