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严凡的病,既然不是喜脉,说是湿毒,那如何治?”史老言归正传。
“这正是我要跟各位长者要说的,我需要在严公子肚子上划个小口,将毒排出来,若是单靠尿液一点点排,太慢,我怕他等不到了。”夕沅镇定道。
严老腾地站了起来,“胡扯,肚腹划开,可还能活命!”
“能!”夕沅坚定道。
几位长者目瞪口呆。
被目光杀人般的长辈们盯着,四位年轻的公子不知所措:他们也刚听说啊,这无异于杀人!
早知道如此,就不该将严凡老弟抬到这儿来。
喝点排污的汤药,说不定还能活上几个月,若是被动了刀子,岂不是没了小命!
几人有些忐忑,低着头,不敢插话。
“丫头,你有几分把握?”静寂了许久,严老长叹了一口气,询问道。
“五分吧。”夕沅柔声道。
一听这漫不经心地口气,在场的人心里又没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