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去了药鬼谷,去为辰轩寻噬心毒的解药。”
……
“夕沅多谢王子和公主的探望,只是有些不解,望阿萨奇王子能给予解答。”夕沅从榻上轻轻地挪了下来,站起身来。
还是昨日进宫时的衣裳,白棉锦裳上全是褶皱,裙边的梅花也是抽抽巴巴,加上夕沅苍白的脸蛋,越发显得憔悴。
上官钥华看在眼里,心却不停地发颤,隐隐作痛。
“我为何会在驿站的柴房里?王子?”夕沅声不大,却很是清晰。
采焕扶着自家虚弱的二小姐,陪着她走到突厥王子跟前。
“夕沅,我不知。”阿萨奇抬起头,看向夕沅,声音虽冷,却有一丝慌乱。
“郡主,我家王兄不知,我也不知,定是有人陷害!”阿萨兰很不忿,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
“那公主的意思,我中毒就不管不问了?”夕沅直视着阿萨奇,淡淡地开口,想从他眼中看出一丝破绽。
阿萨奇一脸坦然地瞅着她,不一会儿却又慌了神。
夕沅瞅着他眼里的闪躲,看来这阿萨奇是知情者。
“实在对不住,夕沅着急了些,中了毒,难免心慌,请王子和公主见谅,有些累了,便不留两位了,过些时日,一定登门拜谢,倒是多亏了公主的解药。”夕沅淡淡一笑,转过身,朝着阿萨兰俯身作揖。
“沅郡主知道就好,不然真是枉费了本公主的解药!”阿萨兰站起身来,将椅子狠狠地推了一下,朝门外走去。
“郡主好好休息,改日再来探望。”阿萨奇说着,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