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见过上官女御医,只是肚子疼痛难忍,不便行礼。”那位妇人开口道。
夕沅先是一愣,知道自己是女御医,看来是世家夫人或者是官家之妇。
“陈夫人不必如此,夕沅虽是御医,但自己开了医馆,还是叫女医或者女大夫尚可。”夕沅开口道。
陈夫人想笑以示友好,不过因为疼痛,笑起来却有些勉强。
夕沅看了她一会儿,让她伸出手来,号了脉。
“不知夫人去年冬日里,是否不小心滑了胎?”夕沅看着陈夫人,开口道。
“是,年岁大了,没能保住。”陈夫人听了夕沅的话,先是一愣,但还是如实回答。
“胎落之后,便一直出血,断断续续的,不多,却不止。没有疼痛,只是身子不净,近几日开始疼痛难忍。”夕沅接着问道。
“是。”陈夫人不想自家大人让来找的这个丫头,年岁不大,却当真有些医术,一眼便瞧出了自己病症所在。
夕沅看了看她,拿笔写了药方。
“归尾5钱,红花1两,丹皮3钱,附子1钱,大黄6钱,夏至草1两。每次一瓢水,煎之半碗,连续喝七日,瘀滞腹痛,恶露不尽,可除。”夕沅边写边念,写完之后递给了陈夫人。
“陈夫人,您可在柜台抓药,也可去其它药铺。”夕沅开口道。
“七日可愈?”陈夫人有些不可置信,这些草药,之前看过不少大夫,都有见到过其中一二,只是药方不同,药量也不同。
“夫人若信夕沅,可以一试,如若不愈,不收诊金。”夕沅信誓旦旦,眼神中不乏自信从容。
“好,本夫人便信你,想来能医好太后之人,定是医术不凡。”陈夫人看了看夕沅,想了想,还是决定相信她一次。
让她试试也好,这近半年的折磨着实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