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楚听言也紧紧捏住衣服的一角。
的确,她之前去过乔以沫房间拿走的几幅画中,就有这副。
今天当秦老宣布动物为主题的时候,她一瞬间不知所措,可是想起来乔以沫那幅锦鲤图,简直是美得不可方物,很难相信那是乔以沫动手画的,所以,她就算是窃取也不是窃取乔以沫的。
指不定乔以沫也是哪里模仿的。
但是在今天这种场合中,她绝对不能承认是看了乔以沫才画出来的。
乔安楚脸不红心不跳道,“谁不知道你什么水平?我为什么要窃取你的创意?我报过的美术班可不比你少吧?”
秦老先生也跟着皱了眉头,万万没想到这种重要时刻,乔以沫还要出来捣乱,真是瞎了他的狗眼曾经才会想收她为徒。
台下的宾客纷纷讨伐着乔以沫:
“什么意思,模仿乔以沫的画稿?”
“乔以沫以为自己是谁啊?还别人模仿她的画稿?真是可笑。”
“你对画可懂半分?你画出来什么东西,好意思说乔安楚窃取你的创意?”
“就是啊,乔以沫你要不要脸啊!”
乔安楚听着宾客纷纷站她这边,她委屈极了,红着眼眶,“姐姐,你是不是一直都不喜欢我?连在这种最重要的场合都要搞破坏?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幅画的每一笔都是我的心血,我不准你这样侮辱它。”
她就借着乔以沫无凭无据,才敢如此出言不逊。
要是乔以沫有半分的证据,她肯定也认了。
台下的琉心听着乔安楚这番绿茶发言,顿时想要上次撕碎她的冲动。
根本就不懂沫姐为什么要受这种气,真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