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得是见鬼了吗?大半夜的,整个寨子安静的就像是沉睡了一般,这个时候出现一个笑眯眯的女人,两个人吓得脸色都白了。他们想叫但是又不敢叫。万一引来了其他人,那他们的嫌疑也洗不清了。余九九抱胸倚着墙,神情悠闲自在地很,摊了摊手,道:“拿出来吧。”“什么?”两人警惕的后退。“你们想下的毒啊,我倒要看看这次又是什么品种。”余九九挑眉。两人对视一眼。这女人已经知道了,把他们刚才说的话全听了进去。留不得了。两人的脸上一闪而过一抹杀气,他们蓦地出手,朝着余九九发难。在他们看来,余九九就是一个被绑来的人质,娇小的她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他们出手快,压根没觉得余九九能反应过来。谁知女人轻巧地偏头侧身,躲过了他们的攻击,甚至眼里还浮现出一抹嫌弃。“就这?”余九九嗤笑一声,慢条斯理的从包里摸出两根银针。“好东西,买一送一,再见。”她说完,两根银针刷刷出手,两个男人还来不及反应便应声倒地。余九九拍了拍手,嗤笑一声。“咳咳咳!”就在这时,耳边蓦地传来一道猛烈的咳嗽的声音。余九九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大开的窗户里面,那个原本安静躺在床上的男人正在剧烈的咳嗽着,这动静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她犹豫了一瞬,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两个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为医者,病人的病情是她最关心的事。于是她翻身进了房间,朝着病床上的男人走去。就在她快要靠近病床的时候,床上的男人却陡然间翻身,并且朝着她攻了过来。速度极快,余九九猝不及防,肩膀被男人的手按住。“你干什么?”她蹙眉瞪着男人,语气十分的恼怒。自己好心救人,还被人抓起来了?而且这男人不是要死不活的吗,怎么还有力气对自己发难。男人盯着余九九,脸色惨白,“你是谁?”余九九面无表情:“你的病都是我治好的你说我是谁?”男人怀疑地看着她:“那你这么晚到我房间来干什么?”“救你啊,不然你就一命呜呼了,不信的话自己去窗口看看。”男人依旧怀疑的看着她,不过依言还是抓着她去窗口看了一眼。待看见两个男人躺在地上的时候,他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不过也确定了余九九并未骗自己。男人放开她,“抱歉。”余九九揉了揉肩膀,说道:“你的身体素质还挺强,中了毒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这么快醒过来。”而且还有力气对她出手。男人听不出她是在夸自己还是损自己,闻言只是抿了抿唇。这时,他又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咳的惊天动地撕心裂肺,余九九都怀疑她是不是要咳死了。“不应该啊,”余九九摩挲着下巴,道:“你的毒没被解干净,就算醒了也不该是这种情况,你去床上躺着,我再给你施针看看。”男人脸色惨白,唇色更是毫无血色。他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去床上躺着了。余九九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衣服。男人警惕地捂着扣子:“你干什么?”“脱你衣服啊。”余九九说的理所当然。“……”“脱我衣服干什么?”男人抿唇:“你这女人,简直是……”“你在想什么?”余九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脱你衣服只是为了施针,可没有别的意思。”见男人还是一言不发,她干脆说:“你放心,在我们医者眼里,你的身体跟骷髅架没什么区别。”男人:“……”他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别别扭扭地松开了手,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余九九解开他的上衣,面无表情的在他身上的几个穴位处摸了摸,然后拿出银针开始施针。男人一开始还觉得别扭,不过后面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情绪了。醒着的时候被施针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各种变化,随着这一根根小小的银针没入穴位,他似乎感觉身体里的疼痛真的有所纾解。看来这女人的确有两把刷子。闲得无聊,他便不自觉的将目光放在余九九的身上。只见这女人披散着长发,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脸上未施粉黛,却白的发光,一双杏眼又黑又亮,鼻头小巧,唇瓣殷红。一张介于清纯和妩媚之间的脸,跟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一样。男人有些紧张的移开眼。为了掩饰,他问余九九:“你叫什么名字?”余九九做事很认真,想也没想地如实道:“余九九,你呢。”“萧钰。”男人嗓音有些清冷。余九九闻言点点头,过了没多久,她长长的舒了口气,道:“好了。”说完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觉了,有什么情况你叫权哥就行。”余九九说着,想起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奉劝你一下,提防着那个安哥。”她说完,撑着窗棂翻身便消失在了夜色里。萧钰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很久。第二天余九九睡到很晚才起来。她打了个哈欠,推开房门伸个懒腰,眯着眼看了一眼天。天气挺不错。就在这时,两个人脸凑到了她的面前。余九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定睛一看,这不是那天看守柴房那两人吗?两人笑嘻嘻地看着她,笑容很是诡异。“干什么?”余九九警惕地问道。难道萧钰死了,安哥篡位成功了?“恭喜你啊贺喜你啊神医小姐姐!”两人异口同声地道喜。余九九一脸懵逼:“有什么好恭喜我的?你们打算放我走了?”“放你走?”两人摇头,意味深长地说道:“神医小姐姐,你这辈子估计都走不了。”“为什么?萧钰恩将仇报?!”她怒了。“不不不,”两人笑的渗人:“是我们寨主准备娶您做我们的压寨夫人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