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大人!”
这时,残存的诸多六扇门捕快凄厉的声音才响起来。
诸多捕快看着安奇生的眼神充满戒惧,即便杀意沸腾,但连拓跋重光都被打死当场,他们如何敢出手。
“薛潮阳!”
面上蓝色未褪,赵长林挣扎着起身,咬牙道:
“我极神宗与你们朝廷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今日要处心积虑的杀我们?”
随着他起身,一众武林人士也都为之散开,扬起刀剑,虎视眈眈的与诸多六扇门捕快相对,皆是杀意沸腾。
“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也配?!”
半空之中,薛潮阳仰起头,披撒的乱发随风飘荡。
他的嘴角泛着一丝冰凉的笑容:
“天下,是朝廷的天下!你们这些无君无父之辈,自恃武功高强,不执杂役,不交赋税,占据山林,收束流民。。。。。。名为宗门,实则是国中之国,大丰百害之首!”
“何其之荒谬!”
赵长林尚未开口,他身后一个弟子已经站了出来:
“你大丰成立至今也才堪堪两百年,我极神宗成立至今是你三倍不止!你大丰太祖的祖宗还没出生,我们极神宗就屹立于这片大地之上了,你们有什么资格统辖我们?!”
咻~
话音飘荡之间,赵长林面色一变,身子一晃之间,刚才发话那弟子已然狂喷鲜血,被一枚银针刺穿胸膛。
“狗一般的杂碎,也配与本座说话?!”
薛潮阳轻叹一声,将一头披散的头发后撩,似乎不在意诸多武林人士的群情汹涌。
定定的看向安奇生。
此时,他只需放开真气,便能坠落悬崖,以他的武功修为,未必就没有一线生机,但他却还是选择了留下。
他想要做最后一次尝试。
为大丰除了这个隐患。
轰!
宛如火山喷发般的澎湃真气透体而出。
薛潮阳仰天长啸一声,身子一动,漆黑长刀瞬息之间划破长空而来:
“决个生死罢!”
“好!”
安奇生微微颔首,脚下一踏间,长枪破空而去。
轰!
劲气激荡,刀光与枪影齐齐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