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人也是如此认为的。”
明棠松了口气。
黄甫于马车之前踱了几步,犹有些惊疑不定,其他人也都不敢作声,唯恐打乱他的思考。
片刻之后,黄甫停下脚步,缓缓吐出一口长气:
“薛大人回来之时且告诉他,他要寻之人便在南方,一路前行必有收获。。。。。。。”
“您这是?”
见黄甫又踩着人凳登上马车,明棠与杜翰功全都瞪大了眼睛。
“本官可无老师那般万里锁魂之能,说出大概已然是极限,更多的,看不到,也说不得。”
黄甫掀开车帘钻了进去,淡淡回应一句:
“你们若听我言,当可寻到那人,本官尚有要事,便不停留了。。。。。。。。”
说罢,车夫调转马头,却是已然向着来时之路而去。
“黄大人?黄大人?”
明棠与杜翰功瞠目结舌,万万没有想到这位钦天监的五官灵台郎居然就这么要走了。
他们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敢上前阻拦,相顾苦笑不已。
“他们没追来吧?”
转过两条街道,马车之中,手捧热茶的黄甫才微微松了口气。
“回大人,他们并未追上来。”
驾车的汉子微微犹豫之后,道:
“只是大人,您如此便走,岂不恶了薛潮阳与六扇门?”
“呵呵。”
黄甫冷笑一声,放下茶杯,慢条斯理的道:
“你可知,老师弟子数十位,其中不乏天资才情胜过我的师兄,何以本官能做这五官灵台郎?”
车夫面色一紧:
“自然是大人英明神武更胜,望气术后来居上。”
“扯淡!”
黄甫嗤笑一声,转而语气便淡:
“只因本官从来话只说三分,事只做一半,事不可为则不为,觉险而避,遇难则退。”
“呃。。。。。。。”
车夫愣了一愣,半晌没敢接话。
“走吧,荣华府将成是非之地,久留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