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便委婉地摇摇头拒绝了,其他人见状,也都笑着说纪谣在叶司寒面前肯定不能随便喝。
纪谣也不管别人怎么说,都装作没听见,东看看西看看,反正她心情好,自从知道叶司寒为了让她吃到现做的紫薯糯米粥和南瓜酥,做了那么多次以后,她只要一看到叶司寒,就会莫名想笑。
叶司寒不是没听见别人的话,只想看看她会怎么反应,没想到她竟然忍住了,实在是没有想到,哪个应酬场合上能难得住她。
“那是当然,谣谣作为你们的董事长夫人,肯定不会扫兴。”
叶司寒竟然说话了!
纪谣不可思议地看向他,这难道是明目张胆地允许自己喝酒了?
众所周知叶司寒不胜酒力,曾经一度成为高城市商界人士的谈资,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也没再听说过叶司寒酒力的这件事情。
不过作为高城市上层社会的资深常驻玩家,纪谣还是了解这个事情的,所以她很少会在叶司寒面前喝酒。
因为她的酒力,恰恰和叶司寒相反,他也不喜欢自己在别人喝得失去了形象,所以纪谣就尽量收敛,毕竟她开心叶司寒管着她。
“真不亏是我们叶总,就是大气,相比之下太太就没那么爽朗了哦!”
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女员工突然插嘴调侃道,其他人都没有什么意见,都跟着笑了笑,只有叶司寒瞥了她一眼,因为他听出了那人话里针对纪谣的意味。
那位女员工看到叶司寒的视线压迫,才稍微收敛了一些,很快又融入到了和同事们的谈笑中去。
酒局最终以叶司寒不断替纪谣挡酒的场面结束了,因为还要和白云帆商量一下酒楼声音的事宜,纪谣就先把他扶到邯陌酒店的雅间休息。
“今天有酒局安排都不叫我,还是好姐妹吗?”
纪谣刚和白云帆商量事宜商量得差不多了,就听见黎淳熟悉的声音,这女人这么晚了,怎么还跑来这里。
“你不会告诉我你跑过来就是为了蹭酒喝吧?”
纪谣真是对黎淳的说动就动完全没有办法,有时候她成熟得可以照顾自己,有时候又让纪谣觉得她不过就是一个小孩子。
然后纪谣上前去挽住黎淳的肩膀,两个人一同走向叶司寒休息的那间雅间去,她着急先把叶司寒送回家去,担心他在雅间休息不好,黎淳忍不住她,现在完全成为了爱情的奴隶。
“什么叫奴隶啊?我乐在其中好不好,还有你,当初说了怎么着也不会踏进婚姻的坟墓,到头来呢,第一个结婚,你现在还说我呢?”
要说贫嘴谁说得过她纪谣,黎淳摇着头求饶,反正自己少说几句也不会掉块肉,而且黎淳还听说了叶司寒这个不胜酒力的人竟然替纪谣挡了所有的酒。
“好了,你也别生气,等下和我们一起回去,我今晚一滴酒也没有喝,等下就单独陪你。咱们不醉不休!”
“好!”
两个人勾肩搭背地没一会儿就到了叶司寒的那间雅间,不知道她们一个是酒楼总裁,一个是酒楼的投资人的人,说不定还以为这是两个只知道疯玩的年轻小丫头呢!
黎淳又像从前的很多次一样,率先把门打开等着纪谣先进去,在一些事情的小细节上,黎淳总是很细心地照顾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