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就多吧,总比良心上遭受五雷轰顶的谴责要好。”
“因为陈东是我们的兄弟。”
程然的这句话说完,李海滨不仅没有感到失望,反而眼睛比之前更明亮了,他拍了拍程然的肩膀说:“我知道你下不了手。”
“相信很多人很多枭雄遇到这种事情,会选择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可是这在你来说,却行不通,说明我没跟错人。”
程然却自嘲的摇头笑道:“说明我注定成不了枭雄。”
说完,干掉杯里的红酒,转身回了船舱。
李海滨望着程然的背影,眯起眼睛,嘴角泛起一抹微笑:“没错,可能你这辈子都成不了一个枭雄。”
“可你会成为一个王者!”
……
……
金岛到了,他们依旧选择了在金岛的荒芜一面登录。
李海滨留在船上,程然时阳与尝尝下船。
程然跟尝尝的手腕被一根绳索系着,中间留有近两米的宽度,这给人的感觉有点怪异,就像是一对走进礼堂的新人,只不过中间的红绸缎换成了绳子而已。
而默默跟在身后的时阳,就像一个撒花的花童,他身上还背着一个很大的帆布包。
“你看,你的游艇还在呢!”程然忽然发现不远处的沙滩上,还搁浅着一艘游艇。
这艘游艇他也乘坐过,就是尝尝开上来的。
尝尝瞥了一眼,然后恶狠狠的瞪程然。
很明显,这也勾起了她的回忆。
开着这艘游艇来的时候,她还风光无限,谁知再次看到它时,自己已经变成了阶下囚。
……
按照记忆中的方位,他们很快就来到那片很古老的树前。
望着七八米高的树干,程然重重的叹了口气,感慨道:“前些天,差点就死在这了。”
尝尝冷笑一声:“确实很遗憾。”
程然不理她,而是微微一笑说:“我现在终于知道商盟为什么要填海造岛了。”
闻言,尝尝诧异的看了程然一眼。
程然也没跟他解释,而是对时阳甩了个眼色。
时阳点头,随后从帆布包里取出一根软梯,扔到树干上。
三个人顺着软梯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