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时候,婚前协议上的条件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允许她在外工作。
她低声否认,显得毫无说服力:“没有。”
沈律言骤然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脸来,毫无情绪的双眸盯着她:“没有什么?”
江稚无法解释,她只是想多赚点钱。
酒店的经理听闻沈总大驾光临,特意过来见了一面。
连声道歉,不知道江稚是他的夫人,才怠慢了她。
“周总今晚也在。”
“嗯。”
酒店是周珈年名下的产业。
论辈分沈律言要叫周珈年一声舅舅。
沈律言一直都很敬重他这位舅舅。
周珈年听说了这件事,有些不高兴,这种事传出去多少是不光彩的。
他对沈律言的妻子,不怎么了解,只见过一次。
周珈年身为长辈,随口问了句:“怎么把事情闹成这样?”
沈律言握着江稚的手,笑了笑:“舅舅,她年纪还小,有些调皮。”
周珈年见他有意维护江稚,便也没有再多说,淡淡嗯了声,“要让人送你们回去吗?”
沈律言说:“不用,我开了车。”
江稚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快要被他捏断了。
她试图挣脱,换来了更重的力道。
坐进车里,沈律言一个字都没说。
气压极大,像压在心上沉甸甸的石头。
回到家中,沈律言面无表情吐字:“下车。”
江稚顿了两秒,乖乖下了车。
客厅里亮着灯,管家已经让其他人都回去休息。
谁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来触大少爷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