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微微摇摇头,看了秋澜一眼走出咖啡厅,夏商周的正靠在车门旁等她,看见她一脸疲惫的走出来,替她拉开车门:“怎么了?她跟你说什么了?”
微微摇了摇头,系上安全带的时候听见他问:“我们去吃个饭好不好?”
“我有些累了。”她拒绝得委婉,商夏周怎么会听不出她的意思,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夏商周也知道阮微微心里很乱,或许是应该要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将阮微微送到她家楼下,夏商周拉住她:“微微,这几天不要去公司上班了,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恩?”
阮微微点了点头。她确实是很累,确实是很需要休息,这几天白天的时候,夏商周有时候会过来,买上一些食材,给阮微微做顿饭,等到下午的时候再离开。
商夏周走的时候发现楼下不远处停着一些黑色的车,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得太多,那辆车在两天前就已经停在阮微微的楼下不远处了。他不知道,那是秋澜找来的黑车司机,已经在阮微微的楼下蹲了三天三夜,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到了第四天的下午,那辆车上的司机接到一个电话:“行动取消了,阮微微的命先留着。”
阮微微一连在家里睡了两三天,她这几天心里乱得像一团麻,梳理了这几天还没梳理清楚,她到底应该对陆铭是个什么样子的态度,他害死了她的父母,可是现在他却为了救自己出了车祸躺在病床上,秋澜说陆铭不爱她阮微微,可是那天他为什么又要亲吻自己……
最终,她还是鼓起勇气,决定去医院看一看陆铭,问问陆铭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还没踏进陆铭的病房她就瞧见秋澜的身影。
“阮微微,你还来做什么?你还嫌你把陆铭害得不够么?”
医院的长廊上人多,阮微微不想在这里跟她争吵,只好道:“我只是想来看看陆铭,他因为我才受的伤……”
她话还未完,刚碰到病房门把的手被秋澜一把推开。
“你别太过分了。”阮微微强忍着怒气。
秋澜只是冷笑:“到底是谁过分,我是他的未婚妻子,你呢?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一个弃妇,难道你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么?”
阮微微听见弃妇这个词,一时间想起自己最落魄的时候,想起她跟陆铭两个人在她面前搂抱着践踏她的尊严。弃妇这个词像一条鞭子一样抽在她心上,她转身走出了医院。
她仰头看一看天,将眼眶里的泪水又逼了回去,拦手叫了辆出租车。
“去盛德酒吧。”
一杯威士忌下肚,她喉咙里像是火烧,包里的手机却突然振动起来,她感觉有些眼花,摸索着将包里的手机拿出来,接了电话:“喂?”
商夏周:“微微,你在哪里?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我……我在盛德酒吧。”
那边的声音顿了顿:“你一个人,你一个人跑去那种地方喝酒?你在那等我,我马上过来接你。”
电话挂断,服务员已经又端来了一杯红酒,阮微微晃着杯子里的酒,仰头喝了一大口。夏商周赶过来的时候,就只见到烂醉如泥的阮微微。
“微微?微微?”
商夏周轻轻的拍一下阮微微的脸,她已经是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