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令得那甄玉瑟脸上一僵,这穆红鸾她是在装傻还是假傻?
倒是脸上仍笑道,
“已是养得差不多了……”
却那知穆红鸾并不放过她,又是上下打量着她,又是面露狐疑道,
“你的身子……可是……真好了?”
甄玉瑟不知其意便应道,
“我身子本就无甚大碍,将养一阵子早已好全了!”
“哦,是吗?”
穆红鸾先是不信继而恍然一笑,
“对对,妹妹自是好了……好了!”
拿手一捂嘴又冲她眨了眨眼,那故作神秘的样儿令得甄玉瑟回过神来,险些一口老血涌上喉头……
她这是何意?竟是暗指我……我被人……被人侮辱了不成?
甄玉瑟僵在那处,脸上却是一阵青一阵白,有心分说更怕越描越黑,有心不说那岂不是默认了不成?
她僵在那处,阿玺在上头瞧了也是眉头连挑,心中暗想,
“没想到这丫头如此难对付!”
当下出言道,
“甄小娘子只是受了惊吓,如今身子已无大碍了!”
穆红鸾闻言直拍胸口,
“那是最好!那是最好不过了!”
说着抬头又冲阿玺笑道,
“妈妈可是不知,前头我们在红水镇真是凶险,那一帮子恶徒专干些女干**妇之事,幸好我们解求的及时……”
回头又关切的问甄玉瑟,
“那日来去匆匆,诸事繁多,我竟没有来得及关心妹妹,现下见妹妹身子康泰,也是心安了不少!”
一脸的欲言又止,那甄玉瑟此时脸上倒似要滴出血来了,上头阿玺见了脸上一沉喝道,
“好了!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练琴吧!”
穆红鸾回头似笑非笑的瞧了她一眼,低头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