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琵琶骨碎裂的疼痛让她尖叫出声,宇文东篱眼中的狠绝让她痛彻心扉,又绝望的无以复加。
“大小姐!”阿碧惊叫,挥掌劈向宇文东篱,却被他随手一掌打翻在地,喷出一口血来。
甚至都没有多看她们一眼,宇文东篱小心地护着满眼得意的萧娉婷,渐行渐远。
萧彩莒早已干涸的眼眶中,流出两行血泪,悲凉的笑声,回荡在无尽的黑暗。
宇文东篱,你再不是我的东篱公子,我的东篱公子,怎会舍得如此伤我?
我的东篱,已经死了,在湖心亭的那一天,便已经死了。
琵琶骨处的疼痛,和心中犹如被戳了千刀万剑一般撕心裂肺的疼痛,压着她弯下腰。
“姑娘,”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冷着脸:“该喝药了。”
泪水与汗并存,喘口气都疼痛的萧彩莒扶着伤口,有气无力的问道:“阿碧呢?”
“送走了。”
送走了?!
“你们把她弄哪儿去了!”
“在这里你只是个阶下囚,轮不到你来问我的话。快!把药喝了,少主叫我带句话给你,他说你若死了,萧南杉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来人背对着她,一边倒着药,一边毫无感情的转述着宇文东篱的话。
世态炎凉,没有人会同情她的眼泪,有的只是无情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