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若和弯弯面面相窥:“你这是……怎么了?”
叹了口气,她幽幽的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一个女子,如此这般的用功读书,有何意义?迟早也是要嫁人的,即便是高中了女状元又如何?还不是早晚要结婚生子,变声糟糠之妇……”说完,眼眶中竟有泪光闪动。
可把楚青若和弯弯惊着了。
这,这才几日不见,如何整个人竟连性子都变了!这究竟是什么病,这般的奇怪!
楚青若将闫府管家悄悄拉倒一边:“你家小姐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闫府管家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大叔,听楚青若这么问起,便细细的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前一段时日,姑娘回来看上去便有些闷闷不乐,姑娘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我们只当她又和谁较真,生闷气,也就没怎么留意。
谁知过了几日,姑娘竟然半夜三更还不睡觉,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弹琴,弹的都是些戚戚哀哀的曲子。老爷曾找她聊过,她只说是觉得觉得这样天天用功日子过得乏了。老爷只当是她读书太累了,也没怎么在意。
可这几日,姑娘竟然连饭都不吃了,白天睡觉,晚上却精神好的不得了,又是下棋,又是作画,将她院子里的下人熬的都撑不住了,这才告诉老爷,请老爷请大夫来看看。可大夫来了,也没瞧出什么问题啊!”
说到这儿,管家不禁惊恐的压低了声,小声的问道:“傅夫人,您说姑娘会不会是……鬼上身啊?”
楚青若哭笑不得:“闫管家,不要自己吓自己,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的鬼啊怪啊的,都是一派胡言。”想了想,又说道:“这样,你去北城的一家名叫药庐医馆,找一位姓宋的大夫,就说我请他来这里帮忙看个诊。”
闫管家领命而去。过了大半天,才带着嬉皮笑脸的宋修竹回来。
“青若,难得你休沐,怎么没有在几里陪陪萝卜,反而吧我叫到了这里看诊?给谁看诊?”宋修竹嘴上虽然吊儿郎当的说着,但手里确实一刻也没闲着。
放下了他的宝贝药箱,一提下摆,轻轻的坐在了犹自望着花园里某处发呆,不停的叹着气的闫倩倩的身边,看着楚青若,用手一指闫倩倩:“病人是这位?”
楚青若点点头:“宋先生,麻烦你快给她瞧瞧,她到底的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