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疯狂地抽取起巴哈姆特的鲜血。
前提是它口器上那些锋锐的吸盘能够突破槐诗身上的鳞片和下面堪比装甲的钢化皮肤的话。
自然是,卵用都没有!
槐诗直接抬起爪子,抓住了一根触手,然后死命的往外拽。
祂倒要看看,这个倒霉玩意儿的舌头能够伸出多长。
实际上还真的挺长。
槐诗足足拽了好几公里出来都没有拽完,好像还能再继续拽,只不过祂已经没有了耐心,烦躁的一把将扑在身上的血肉毯子扯下来,然后粗暴地扯着舌头,将它捆成了厚厚一捆。
几乎捆不上。
它太厚了。
槐诗抬起脚,往下狠狠地踩了两脚之后,终于压出了足够的空隙,猛然扯进了血肉触手,然后麻利地打了个死结。
这下看起来就顺眼多了。
就是一张好像凶案现场不断滴血的毛毯而已。
不顾缠绕在自己周围的那些黑云一样的蝗群,槐诗直接拔出苦痛之锤,对准了脚下面踩稳了的毛毯。
抡起来。
八十!
苦痛之锤兴奋咆哮,疯狂地抽取着这地狱中无处不在的痛苦,背后的火焰喷出数百米高,呼啸着砸落的时候,便焕发出令人瞠目结舌的炽热光焰。
轰!
大地巨震,飓风席卷。
毛毯精发出鬼叫。
槐诗再砸了一锤,它就再一次的鬼叫了起来,好像是中间还捆了一只大号惨叫鸡似的。
很快,惨叫的声音就再也不见,变成了一团死不了的烂泥。
槐诗深吸了一口气,融化的金属蒸汽化作海啸,轰鸣着飞出,在大地上烧出了长达数百里的熔岩之河。
在恐怖的高热之下,血肉模糊的扑食者就哀鸣着焚烧起来。
整挺好。
槐诗抬起爪子,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感觉到周围亮堂了许多。
然后,就看到远处呆滞在原地的其他怪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