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手?又要干什么?”
“哎呀,我的手怎么这么黑。”
“我的也是,这是锅底灰吧。”
“李姐,你的手怎么不黑啊。”
曾天虎这才明白过来,上去把一个女人拉了出来。
“李姐,没想到是你。”
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跪在地上,不停地哭泣,“少爷,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
“还不是你,沈哥是故意吓唬你们的,根本没有恶灵,就是看你们谁作则心虚,不敢碰棺材,没想到,真的是你,你平时负责打扫房间卫生,想收集我爸的毛发和衣服再容易不过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李姐被人揭穿,也无话好说,只能蹲在地上抹眼泪。
沈寻叹口气,“李姐,我相信这件事,不是你做的,你没有理由这么做,曾家对你们这些佣人很好,也不存在虐待的情况,所以,我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是不是有人指使你?”
“没有,是我一时糊涂。”
曾天虎气呼呼道:“还跟她废什么话,直接报警,让警察审她。”
“不要,少爷,不要,我不能坐牢。”
沈寻见她哭的伤心,加上能布下这种杀阵的,肯定是高手,她一个佣人怎么会认识这种高手,就算是认识,也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来雇他害人。
“天虎,既然她不说,那就报警吧,虽然我们发现得早,但蓄意谋杀这个罪名肯定是洗脱不掉,乐观估计,至少五年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