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左等右等也等不到您,又不敢随便出去找
。”
林墨染笑笑:“我去东市办了点别的事,耽搁了一会儿。”
”东市?”
”嗯哼。”她神秘道:
”明天你就知道是什么事了,走,先回丞相府。翻墙爬树累死我了,我
得赶快歇歇。
蝶翼”哎”了一声,神色有些犹豫。
林墨染问道:“怎么了?””也也没什么,就是您想好回府以后怎么跟二夫人解释吗?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说辞
恐怕二夫人、三小姐她们,都会给您。
。难堪。
这件事林墨染也考虑过,但她考虑的结果就是:你们爱怎么想怎么想,别来惹我。非要惹的
话,来一个我宰一个,来两个宰一双,看谁搞得过谁。
她选择住在林府,不过是因为她现在没有收入来源也没有权势地位,想做的一些事情必须借
助丞相府的名头罢了。
做出了选择,当然要承担代价。
如果这代价只是斗几个深宅里无知又恶毒的女人,还是以前往死里欺负原主的女人,林墨染
觉得,说不准是好事。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比报仇更令人愉快的事呢?
林墨染气定神闲地说:
”这么多年,她们给的难堪还少吗?这一次,
该自求多福的是她们。”
想到林墨染这几天的转变,蝶翼莫名就有了信心,于是嘱咐她道:“那您以后千万不要藏拙
了,您就这样,大杀四方,开开心心,就很好。
林墨染被她的用词逗得合不拢嘴,莫名觉得可爱,忍不住捏了捏她软嫩的脸颊。
”啊,您您怎么又捏奴婢的脸。”蝶翼耳朵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偏偏还不敢动,任摸。
于是林墨染更稀罕了,手不听大脑使唤,又捏了一下,蝶翼耳垂更红。
看她实在不好意思,林墨染意犹未尽的收回手,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走走走,快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