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怒浑身瑟瑟发抖。
在此之前,他听从了许诗以及各大势力的蛊惑,在郭秉天茶水里种下了五毒散,令郭秉天失去了一身武道,并将郭秉天囚禁在各大势力联手布置的杀阵里。
也是因此,郭秉天才没有出席叶风的大婚,而是由郭怒派了一个人代表中州前去参加。
郭怒想的是叶风一死,天南便没了威胁,他就可以顺利继承中州的一切。
但如今叶风不但没死,而且大杀四方,声势达到了顶峰!
以叶风与郭秉天的交情,叶风若是知道郭秉天出事,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许诗,我们怎么办!”郭怒惊慌道,自从他对郭秉天出手开始,一切就没有回头路了。
“别慌!”
许诗眸子闪烁着冷芒:“天南是天南,中州是中州,叶风就算再强,也没本事把手伸进中州来,如今我们已经说服中州的各大势力,还有华夏四大家族的鹿家,古武唐家支持我们,你有什么好怕的!”
“对对对!”郭怒沉下心来。
许诗看了郭怒一眼,暗自嘲讽郭秉天真是虎父犬子,生了一个这么空有野心,却毫无本事的垃圾。
许诗沉声道:“现在你立即去找郭秉天,一定要让郭秉天把血珀交出来,一旦郭秉天交出血珀,那他就没有价值了,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吧?”
“可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我……我下不了手!”
“郭少,无毒不丈夫,自从你给郭秉天下毒的时候就注定你们父子相残!不是他死就是你亡!难道你还没这个觉悟吗?只要郭秉天一死,你就可以顺其自然的继承中州的一切,到时候权势,财富,女人,你郭少你应有尽有!”
郭怒咬着牙,声音嘶哑:“我知道了。”
不过一会,郭怒来到地下囚牢。
囚牢里,郭秉天一袭青袍,就算中了五毒散,浑身使不上任何气力,郭秉天依旧威严,依旧有着中州第一豪阀的气势。
“爸,”郭怒握紧着拳头,沉声道。
“孽子!”
郭秉天眼眸肃杀而严厉,死死的盯着郭怒:“为什么!”
郭秉天实在想不通郭怒为何敢对自己动手!
这可是自己最信任的子嗣,将来是要接手整个中州的。
“爸!你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
郭怒面色狰狞,嗤笑道:“爸!你一直都看不起我,一直瞧不上我做的一切!我还知道,你根本就没打算把中州交到我手里,是不是!你想的是等你的宝贝女儿郭一凝长大成人,把中州的一切都交到她手上,对不对!”
郭秉天面露痛苦之色,沉声道:“谁跟你说的?中州那些势力还是鹿家的人?”
“爸!不管是谁!不论如何,我已经没回头路了,不是吗?”
郭怒咬着牙道:“而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郭秉天痛心疾首,他一生英雄,说是所向披靡也不为过,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会为了上位对自己出手。
“爸,你也别怪我,你看看现在的中州被你搞成了什么模样,树敌无数,若是再这样下去,中州迟早完蛋!而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