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师兄,我这一觉睡得太沉了呢,师兄怎么不叫醒我呢?这样好的阳光,不晒晒多可惜啊。”“呵呵,我到想叫你呢,师弟,有人不让我叫醒你,让你多睡一会呢,我就没敢叫你嘛。”师兄笑着说,并看着挤挤眼睛。“啊,是谁?是谁不让我叫醒我呢,我看看。”闽侯尚非说着已经跑到我跟前,揪住我的耳朵,问道:“是不是你这个小妮子呢?是不是呢?哼,让我错过了这么美好的阳光。”唉,我真拿他没有办法,他总是这样欺负我呢。“是我呢,就是我呢,你想怎么样?”我一把打掉他的手,顺势将他手抓住,狠狠地一捏,捏的他呲着呀叫疼。师兄笑着制止了我们打闹,悄声问道:“师弟,昨晚睡的怎么样?有没有做梦?”“昨晚睡的很真沉,今天起来没有感觉到累,至于梦嘛,让我想想我做了没有,好像,似乎,是真的每有做梦呢。”闽侯尚非笑着说,“是真的没有做梦呢,我今天感觉精神好多了,没有像以前那么醒来后感觉疲乏不堪了。”我和师兄相似一看,再没有多说话。闽侯尚非说想出去打猎,我便让师兄陪着,再带了几个身手厉害点的家奴跟着,并且叮嘱师兄,不要走远,凡事仔细观察。闽侯尚非一定我也陪着我去,我推脱说练剑练得太累,不想去,想休息会呢,便将他们打发走了。我告诉身边的家奴,说我要休息,在闽侯尚非的房间休息一会,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情就不要来打扰我。那家奴领命后就走了,我走进闽侯尚非的房间,关上了门窗,拉上了窗帘。我并没有休息,我开始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旮旯查看闽侯尚非的房间。翻遍了所有,我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只是很奇怪的是,闽侯尚非的床子底下,也就是在他的头部底下,竟然钉着一块铁皮,我不知道其他房间的床铺是不是也钉有铁皮。而在挂着床帏地方,有一根细细的铁丝紧紧地扎在帷帐上,也许这是挂帷帐必须的呢,我并么有多想。就去看窗户和桌椅,没有发现什么,我抬头看到屋顶,那个偌大的柱子横跨在屋顶,我飞身上了柱子,在柱子背后查看了一翻,也没有发现什么。于是便有翻身下来,躺在闽侯尚非的床上,渐渐地感觉到困了,便呼呼地睡着了。直到晚饭的时候,闽侯尚非和师兄他们回来后,才将我唤醒,我一看,太阳都落山了,小溪已经将晚饭端上了餐桌,我心里一慌,便对师兄使了个眼色,师兄会意,走过去看了看满桌丰盛的饭菜,直夸小溪的手艺好,看了看忽然又说道:“小溪啊,我很吃你昨晚炒的那个酸辣白菜呢,能不能这会劳烦你再炒一盘,师兄今天开心要和闽侯公子饮两杯如何?”小溪听到师兄这样说,欣然同意,高兴地转身走了。师兄又将站在一边的几个下人道:“你们去给小溪帮忙洗洗菜什么的,别站在这里让小溪一个忙啊。”那些人听师兄如此说,便一个个应道“是”,就离开了。师兄又拉着闽侯尚非去洗手了,我刚忙拿出师傅给我的那些解毒药粉,放进我们几个人的水杯里。师兄和闽侯尚非洗完手回来后,我端起水杯递给闽侯尚非和师兄,让他们赶紧喝了热水,我笑道:“刚进喝点白开水吧,出去玩了一天了,口一定是渴了呢。”师兄也在一旁圆话道:“赶紧先喝点水吧,解解渴,不然你等会吧酒当做水喝来解渴就麻烦了。”闽侯尚非听师兄如此说,拿起水杯一饮而尽,然后将水杯放在桌子上,笑道:“师兄要开戒了吗?要喝酒吗?”“没有,我不会喝酒的,我是说你喝。”师兄赶忙辩解。“哈哈哈,我就知道师兄会这样说呢,想着师兄比之以前确实变化了不少,倒是我不思进取,在凡尘仙苑学到的东西,原本不动地交给师傅了。”正说笑间,小溪端着师兄点的菜笑盈盈地回来了,看到我们都坐到位置上了,便笑道:“大家尝尝,看那个菜不和口味我就换掉。”说完。又拿起茶杯为我们每一个人倒满水。然后站在一旁看着我们吃。我让小溪坐下一起吃,小溪有些惊讶,连忙说道:“不,不,这有违尊卑,我怎么可以和主人同坐呢,这太违背常理了。”“坐吧,小溪。”闽侯尚非笑着说,“让你坐你就坐吧,一起吃吧。”小溪脸色有点难堪,一阵红一阵白的,我想她自己知道这顿饭菜是什么分量了。小溪小心翼翼地拿起筷子,但是想了想又道:“我先喝点水吧,赶忙起身为自己到水,我故意将筷子掉在地上,便说道:“哎呀,这筷子脏了不能用了,我去换一双。”我站起来的同时,迅速地撇了一眼小溪,她果然在那里做小动作。“哼。”我心里冷笑一声,刚要离开,身边的一个家奴赶忙低着头走过来,伸出手接过我手中的筷子,急急忙忙地【跑去换干净的筷子去了。我重新回到座位上等着,小溪所有的动作做完以后,便回到座位上,她的脸色好多了,也谈笑自如了。但是我心里越发有数了,我看了师兄一眼,师兄会意我的眼神,什么也没有说。一顿晚餐在热烈欢喜的气氛中结束了,闽侯尚非喝了几杯酒,有点兴奋,小溪也喝了几杯,当然是我敬她的,从她喝酒娴熟的神态和动作,我看出她不是一般人家的丫鬟或者下人之类的人物。晚餐结束,各自安息,而我在屋里却想着一件事情,期盼着师傅快快回来。我无法入睡,便走出院子,沐浴在如水般的月光里,漫步来到荷塘边,残荷无语,池水清澈,倒影着月亮娇媚的样子,如此美景,假如我就去安睡,真是辜负了这皎月的媚态了。忽然发现有一个人的影子,立在塘边的柳树下,那单薄的身影,在朦胧的月光里并不清晰,我信步慢慢地走过去,却发现是小溪。“小溪,怎么还没有休息吗?”我走过去问道。小溪似乎想什么事情想得很入神,对我的问候却似乎很诧异,我的问候似乎惊扰了她,她惶恐地转过身来,急急说:“哦,贪嘴,多喝了几杯酒,睡不着就在这里看看,姑娘怎么也没有休息呀?”“我也是无眠啊,残荷有什么好看的呢?倒不如这岸边的柳树更美了。”我有意无意地问小溪。“呵呵,残荷自有残荷的自在,绚丽过后终究会是寂寞凋零,世事无成,岂止是残荷如此,人不也如此吗?”我听了不禁哑然失笑:“呵呵,看着这娇媚的明月,当然我非常想念我的苦村,我们的凡尘仙苑,那优美宁静的夜色,小溪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想自己的家乡了?”小溪叹息了一声道:“我的家乡就是奠都,我身在奠都又怎么会想家乡呢,倒是想着一位故人。”小溪作为一名下人,家奴,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我大吃一惊,此人不可小瞧了。“听小溪的口气不是小家碧玉的人家,到像是一位大家闺秀,也不知道小溪家姓谁家?”“呵呵,姑娘,你看那月亮边的星星,一直那么执着地守候着月亮,而月亮呢,却是去了又来了,来了又去了,始终不能够一直守护着那颗星星,就像这世道一样的不公不平。”小溪并没有回答我的问话,而是将话题巧妙的转移了。我一时找不到话题,不能问的太深入,也不能不问,当真是难了,于是便随着她境感叹了几句,然后我问道:“小溪今年有多大了?不知道怎么称呼小溪为好?是妹妹还是姐姐呢?”“哦,姑娘。”小溪道:“姑娘叫我小溪就好,小溪不在乎称呼的,还望姑娘随意便好。”“嗯。”我笑道:“如此甚好,我也是不大计较这些的人,又怕小溪会计较,所以问问,总是担心在小溪面前失礼仪了,倒显得没有教养了呢。”“呵呵呵。”小溪笑道,“姑娘言重了,小溪就是一个下人,姑娘何须如此看重小溪呢?”“小溪是下人吗?”我笑道,“公子待小溪可不像是下人呢?”。“唉,姑娘千万莫要乱说。”小溪一听我这样说话到着急起来,“姑娘这话要折煞小溪了,以后千万莫要这样说了。”“这又是为何?”我问道,“而且公子本身对小溪就是外人看待啊。”我不甘示弱,继续试探着。“唉。”小溪果真又急了,她急急地道:“姑娘,这话今晚说了就不要再说,要是比子弦大人家的小姐听到了,那可不得了了呢。”“这与子弦大人家的小姐有什么关系呢?”我不解地问道,这下我是真的蒙了呢,瞬间我又明白了,小溪说的是霓裳。“怎么没有关系呢?霓裳小姐和公子已经是说起的才子佳人呢,难道你不知道吗?姑娘。”“呵呵,我不知道,也没有说起过呢?他们的亲事都订好时间了吗?婚期快了吗?”小溪道:“应该快了吧。原先说好的这个中秋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又不见说起了,可能是公子不愿意,因为公子总觉的自己病不是好病,如果这个时候将霓裳娶回来,那只能害了霓裳小姐了,这是也我听说的,具体到底是怎回事,公子也没有提起过,但是他们的婚事在我看来是铁定了的。”我又不解了,便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怎么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