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子荣老脸一沉,“只要你还是我的女儿,我就有权利处理你的聘礼。我只是例行通知你一声,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要不是惧怕风锦的身份,他根本不会和唏儿说。
见他说得强硬,连脸都不要了。唏儿怒极反笑,“只要你能拿得去,你随便处理。”
赫连子荣还以为她同意了,立刻走到她面前,“把世子给你的嫁妆单子给我留下再走!”
看着伸到自己面前讨要东西的手,还有那张无耻嘴脸,唏儿眼中满是不屑。当日风锦给她的聘礼单子只是一张红纸,上面写着风锦名下所有产业。
虽然事后,他极有诚信的把房契地契都送了过来,但那个匣子她从来就没打开过。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还有人胆肥的跟她讨要聘礼去用。
很好,赫连子荣,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她的声音清清冷冷的传来,“我娘当初嫁给你,带了多少聘礼,老爷你还记得吧!我出嫁的时候,记得给我当陪嫁!”
赫连子荣似乎被气到了,胸膛剧烈的起伏。
半天才挥手向唏儿打来,“逆女!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我自然知道你是谁,我只想问问你,你是以什么身份在和我讨要聘礼?从小到大,你养过我吗?脸这个东西很好,我希望老爷你要一下。”唏儿边说边躲开赫连子荣的手,“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希望老爷你见好就收!”
她说完,也不去看赫连子荣涨得青紫的脸,转头离开。
房门关上的时候,身后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她冷笑,恼羞成怒了吗?自找的!
唏儿前脚刚走,赫连子荣就怒气冲冲的去找魏月禅。
“都是你纵容的结果,你看看她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父亲。”虽然他没指明道姓,魏月禅也知道他在说唏儿。
前面送走世子,她就是不想掺和这件事,特意躲回来的。
她早就劝过老爷,风锦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动的。哪怕唏儿没意见,风锦那关也难过。可老爷偏不信邪,一门心思的要去讨好太子。
“老爷,既然唏儿不愿意,还是算了。”
“算了?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你知不知道太子平妃意味着什么?那就等同于太子正妃,只要太子继位,将来最差也是个贵妃。”赫连子荣气愤难当,看魏月禅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见他如此,魏月禅也心烦。
早知道赫连子荣是这种人,她当年就不应该对他一见倾心。以至于嫡姐走了之后,她内疚了很多年,还以为是她发现了自己和赫连子荣的关系生生被气死的。
好在后来唏儿回府,查出了是周姨娘所害,她才不自责了。
“老爷,此事远没你想得那么容易。要是传到风锦耳中,他绝不会同意的。”
听到魏月禅搬出了风锦,赫连子荣眉眼一立,“他不同意?聘礼是他亲手送来的,到了我御史府,他管我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