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小丫鬟见到沈修筠,她便走的屋里禀报江琳琅。
“你说他去看江娘子?”江琳琅问。
小丫鬟点头。
她气得脸色铁青,想起让凌云婳将沈修筠勾走。
谁又知道凌云婳罚挨板子。
若是江琳琅能怀孩儿,她才不劳烦江念芙。
她气得不行,便转身往外头走。
很快,江琳琅走到细柳阁外头,便瞧见沈修筠站在木窗边上,冷眸在里头打量,像是在看什么。
里头传来欢声笑语,江念芙握个绣棚在绣花,她边绣边望着连翘。
她想起姨娘在世时候。
那会儿姨娘握个绣棚,她穿针引线将莲花绣出来,便想给夫君瞧。
冬夏瞅着那只绣棚,笑得眉眼弯弯。
她浅浅一笑,便把绣棚递过来:“这是鸳鸯,希望姐夫喜欢!”
“世子见到定会笑得合不拢嘴!”冬夏握起绣棚瞅,她替江念芙雀跃。
闻言,沈修筠捂住嘴笑。
他原本想进去找江念芙。
想起他天煞孤星命格,便穿过廊庑往前走。
江琳琅退到后头,她面上一怔。
她握起拳头,发誓要除掉江念芙。
阳光照的青石板地面透亮,沈修筠穿过廊庑往前走,平静脸庞显忧郁。
很快,江琳琅走过来便望着他:“夫君!”
“你怎么在这里?”沈修筠面上有些疑惑,他来看江念芙,江琳琅怎么在后头。
话落,他转身便往前走。
江琳琅望着沈修筠走远,她发誓要将他抢来。
两日后。
江木走到沈修筠面前,他便微微叩首:“启禀将军,属下在永顺染坊外头,并未发现什么!”
若是左统领并未洗白官银。
定是这官银不能在市面流通。
沈修筠握个红瓷盏喝水,喝完便望着江木:“你确定永顺染坊并未用过官银?”
“将军属下在那盯二日,她们用白银!”江木道。
沈修筠想起用官银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