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芙因而额间生出薄汗。
纵面上痛的发紫,她依旧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记住了吗?学会痛,方才是会懂事!”
许久后江琳琅终于放手,嫌弃的甩开臂膀,眼前瞬带满足之意。
“念芙”江念芙疼的不断失声,胸前软肉颤的荡漾,心跳难免失衡,“记住了!”
至此,她才被特开恩典放走。
江念芙本想速度离开,但在抬眸间隙。
鸳鸯戏水屏风后的一处墨色衣摆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料子用的是徐记的,其上的繁琐绣花更需得小半年的功夫方才有小成,如此珍贵的东西,便只有沈府的主子才能用。
墨袍非女子可用,沈修筠不会出入此处
江念芙杏眸骤暗,面上浮出惊奇之色。
“不会?”她做思考。
“想什么呢?赶紧滚!”
江琳琅的厉声瞬间插入,是毫不留情的威呵。
江念芙闻之杏眸一收,再不做多虑,仓皇离去。
她离开后不久,沈书彦玩味不已的从屏风后走出,身上是难掩的邪气,以至是重工制作的墨袍都生出一股阴气。
“嫂嫂。”此人目光稍作回拢,刻意一声叹气,望着门外作怜香惜玉姿态来,“虽不是一母同胞,但好歹也是血亲。”
“你呀!”他薄唇轻扯,顺道玩弄起江琳琅的手,“就是狠毒了些,怪叫人害怕的,是吧?嫂嫂?”
没有人喜欢听别人说自己狠毒。
虽然江琳琅天生如此。
江琳琅娇眸怒瞪沈书彦,却也享受对方熟练的舔舐,声音逐渐勾起丝来,娇声做叹,“沈书彦,你有什么好装的,这些年来与我日日苟且,不就是喜欢我的狠毒吗?”
在这深宅大院中,江琳琅和沈书彦皆得带着那副令人作呕的面具,唯独是在对方跟前,毫不顾忌,肆意做乐。
“嫂嫂说的是,你的狠毒,我可喜欢的紧!”
沈书彦暗眸中逐渐情欲翻滚,腹下生出渴求。
他一寸一寸的扯动江琳琅衣裳,直至玉体暴露于空气中,他稍作叹意的欣赏,喉间滚动,浴火早已升腾。
“啊!”江琳琅察人粗粝手掌朝着乳儿侵略而来,难免娇呼。
此处可是客房,随时会有人进出。
江琳琅因而忧虑扭动柔身,眼角处逐渐泛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