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危难关头,厨子将将道出一切。
“竟是如此?”沈书彦薄唇处轻勾,难免忍俊不禁,他稍有勾身的动作明显是对此并不意外,“嫂嫂,我这大哥真坏呀!”
沈书彦在挑拨江念芙和沈修筠关系这件事使尽手段。
因着男子逐渐嚣张的动作,她归拢的瘦身早已无处可躲。
“妾知晓身份,嫂嫂二字担任不得,以后莫要这般叫妾身。”
她小声应着,心头正是苦恼至极。
这张和沈修筠那无欲无求的相似面容,为何处事如此不同?
“此M。L。Z。L。话着实让本公子伤透心。”沈书彦立刻耷眉,难得有怜惜之心,终于是堪堪将人松开。
江念芙抓准机会,弯腰抽离。
行动间双肉颤颤,荡出一丝香甜,屋内人眼前紧着一亮,个个是食不知髓的嗅味。
沈书彦放过江念芙,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放过这群厨子。
手掌稍稍回拢,沈书彦居高临下,一双冷眸鄙夷之色尽显,直接吩咐。
“日后细柳阁的膳食照常供应,若有人要多言,只管来找我。”
“还有。”沈书彦微微眯眸,“是谁多的嘴自己心里清楚,我这嫂嫂能忍,可不代表我能忍。”
他的语气叫人不容置疑,同时也叫跪下的人颤栗不止。
屋内时间仿佛滞了两秒,一群厨子分明绝望的跪出。
磕头声一个顶一个响,连带着耻辱和不堪。
“江娘子原谅我们,江娘子原谅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
当前的一切确然十足解气,江念芙暗自松气时沈书彦一眼。
他正立于人前,头颅高昂的挺着,深邃望不见的底的暗眸是蓄满的戏谑。
他像是尤其喜欢将人踏做贱草的场景
人如草芥,当真可悲。
江念芙敛眉偏头,心头说不出的滋味。
遏制住冗长的道歉声,江念芙指尖压住锁骨下的胀痛,方是要拽冬夏走。
同时手中又多出一盒熬煮的银耳羹,见风使舵眼的狗尾草,学会讨好来了!
“且等,走如此快?是要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