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仍对石更的力度和尺度念念不忘,她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庞然大物,她很想试一下,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后厨将饭菜做好后,石更亲自到田地的房间将田地请了出来。虽然丰源镇是石更的主场,可是在筵席上,石更还是让田地坐了主位,石更坐在了田地的下垂手,李依玲坐在了上垂手,其他人依次坐好。李依玲按照石更的吩咐,换了一身长裙,大方得体,但又将她的完好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当她出现在田地的视线之中时,田地的眼睛就基本没有离开过她的上围。石更做了开场白,田地也讲了两句,就正式开席了。都是官场中的老油条,在这种场合上,每个人说的都是自己不信对方也不信的假话,但是每个人都说的都跟真的一样,而且有滋有味,沉迷其中。田地一边被不断的灌酒,一边被不断的灌好听的话,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就露出了几分醉意。石更暗示其他人再加把劲儿,其他人就又进行了一轮敬酒。尤其是坐在田地旁边的李依玲,在众人的气候之下,二人对着连喝了六杯,李依玲没咋地,田地的醉意则又加深了几分。见田地喝得差不多了,石更看着田地说道:“田县长,今天已经很晚了,您又喝了不少酒,就留下别走了。”田地醉醺醺地说道:“好啊,听你的。”石更站起身说道:“田县长视察工作跑了一下午,挺幸苦的,今天就到这儿吧。”石更看向李依玲:“你把田县长送回房间吧,田县长今晚没少喝,可不能把田县长磕着碰着,一定要把田县长照顾好,知道吗?”李依玲表态道:“石县长你放心吧,我肯定把田县长照顾的好好的。”于是,李依玲就搀扶着田地朝房间的方向走了过去。进了屋,李依玲将田地扶坐在沙发上,田地顺势也将李依玲也拽坐在了沙发上。“我对丰源镇很不熟悉,对这房间也很不熟悉,你是东道主,是不是要尽一尽地主之谊,帮着我熟悉熟悉啊。”田地色眯眯地看着李依玲,手在李依玲的腰上摸来摸去。“好啊。不过我在帮田县长熟悉之前,我先要熟悉一下田县长才行。”李依玲用勾人的眼神看着李依玲说道。“你想怎么了解,我绝对配合。”“想要在短时间内了解一个人的脾气秉性很难,但想要了解他的身体却很容易。”李依玲伸手从田地的脖子慢慢向下滑动,田地被撩的***焚身,口干舌燥,一边吞咽口水,一边痴痴地看着李依玲。李依玲的手在到达那两座山中间竖起的旗杆时,忽然一把握住了旗杆,田地整个人一颤,***程度达到了一个顶点,差一点就走火了。“那我们就从这里开始了解吧,好吗田县长?”李依玲娇声道。“好,好……”田地快速将裤腰带解开,然后就把李依玲的脑袋按了下去:“你一定要好好了解了解,要彻底一点。”第二天早上,石更与田地一起吃了早饭。“田县长,昨晚休息的还好吧?”石更笑道。田地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床很舒服。”“田县长应该充分的感受到了李依玲同志的工作能力了吧?”田地会心一笑:“确实不错,不仅能干,还非常的卖力气,这样的干部确实应该受到重用,应该到县里去发挥她的才能。”“是啊,我相信到了县里后,在田县长的教导下,李依玲一定还能够进步。”一周之后,李依玲正式上调到了县里任妇联主席。左孟仁回来得知后,大为吃惊。“你怎么突然被调到县里了?”左孟仁很费解。“是石县长向县里推荐的我,县里很认可我的工作能力,就把我调到了县里。”李依玲不冷不热地说道。石更推荐?左孟仁心想这石更葫芦里卖的到底是怎么药啊?“晚上一起吃饭吧,这么多天没见了,我都想死你了。”左孟仁伸手去抓李依玲的手,李依玲把手缩了回去。“我晚上还有事呢。”“你不回镇上?”“不回,我以后准备就在县里住了。”“那就在这儿解决吧,这些天在外面都憋死我了。”左孟仁进了办公桌捧住李依玲的脸就要亲。李依玲一把推开左孟仁,皱眉道:“你干什么呀,这里是办公室,是可以随便乱来的地方吗。”左孟仁不悦道:“咱们俩在办公室好像乱来的次数也不算少了吧。”“那是在丰源镇,这是县里,能一样吗?你要是没事就赶紧回镇上吧,我刚到妇联工作,你一直呆在我的办公室里容易让人说闲话。”李依玲说完便低头看起了办公桌上的资料,不再理会左孟仁。左孟仁气不打一处来,一甩袖子就走了。不就是当个破妇联主席吗,官不大,架子还不小,跟我装他妈什么大尾巴鹰啊。现在怕人说闲话了,当初在丰源镇的时候在我办公室一呆大半天,你怎么不怕被人说闲话呀?毛病!左孟仁对李依玲的态度虽然很不满,但他也仅仅只是以为李依玲到了县里工作,级别跟他一样了,翘尾巴而已,并没有多想。可是等回了丰源镇,听到人说李依玲和田地搞到了一起,而且还是石更在其中牵线搭桥之时,左孟仁大吃一惊,并且深信不疑,因为他不相信石更有能力将李依玲调到县里,一定是田地所为。难怪李依玲对他会是那副态度,原来症结在这儿。左孟仁仔细一想,石更这么做至少有三个目的。第一,可以通过给田地和李依玲牵线搭桥讨好田地;第二,调走李依玲可以近一步削减他在丰源镇的势力,同时还把李依玲拉拢了过去;第三,李依玲一走,可以趁机安排自己人补位。刘畅行成为了党委委员就是最好的证明。一开始左孟仁还以为石更派他去浅圳出差,是为了调虎离山,趁机对莲鱼共养下手。没想到石更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在打着其他主意,真是诡计多端,可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