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悦点点头:“石更写的东西我看过,不夸张地说,在目前的伏虎县找不出第二支笔。而他在去伏虎县之前,一直在省报社工作。这难道只是巧合吗?如果您有兴趣,您可以背地里调查一下,石更究竟是怎么去的伏虎县。我猜应该与卞世龙有关。他们很可能早就认识,卞世龙让石更去伏虎县,就是为了他当县委书记以后,让石更辅佐他。”张金山笑着说道:“听你这么一说,向远和石更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啊。”张悦毫不客气道:“别看您的宝贝儿子是京天大学毕业的,真要是论综合能力,十个向远也比不上一个石更。在我看来,石更是一个天生当官的料,但向远就不是,他更适合搞一些文化研究工作。让他在复杂的官场里权衡各种关系,最后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别说他做不到,他也没那个兴趣,您没看出来吗。”听了张悦的话,张金山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张悦虽然在仕途之路上发展的还不错,可毕竟是个女儿家,上限是能看得到的。所以张金山就把希望寄托在张向远身上,希望能继承他的衣钵,有朝一日能够列土封疆,甚至能够成为可以掌握这个国家命运的栋梁。然而这似乎仅仅只是张金山自己的美好愿望,现实情况就如张悦所说,张向远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官场上,进入机关工作至今,就像一壶温吞水一样,工作上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想让他与高跟子弟联姻,他又不让听话,张金山干着急,但又无计可施。张悦见张金山的情绪忽然有些低沉,就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劝慰道:“我觉得您的心和力都尽到了,就行了,至于向远将来能发展成什么样,那就是他的事儿了。他真不是那块料,谁都没有办法。”张金山喝了口茶水,把张向远的事情抛在了脑后,不在去想。“你和石更怎么就认的干姐弟啊?”张金山把话题又拉回到了石更的身上。“我之前在伏虎县不是得了急性阑尾炎吗,是石更把他给背到医院去的。从那以后我们就认识了,之后随着不断的接触,我发现这孩子品性非常好,而且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又挺可怜的,就和他认了个干姐弟。”张悦看出了张金山对石更已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笑着问道:“有时间我带石更见见您?”张金山没有拒绝:“好啊。被你夸的这么好,我还真是想看看他的庐山真面目,看一看到底是何方神圣。”“长相估计得让您失望,个子不高,其貌不扬,她的厉害之处主要是在这里。”张悦指了指脑袋说道:“我争取周一就让您见到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