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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秘密消息(第1页)

“你从哪找来的?”连夫人这个尊称都顾不上,陈重直接喝问。“从哪来的不重要,对你有没有用才重要。”陆肆月笑着伸出手指点了点陈重。“你想要什么?”陈重表情沉凝的望着陆肆月,不相信有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都说了是白送,陈将军又何必介怀?”陆肆月好笑的回道。“无功不受禄。”陈重虽然说得大义凛然,但捏着信件的手却并没有松开的意思。“那便当陈将军欠我一个人情,以后再还如何?我现在确实没有什么想要的。”陆肆月耸肩,看的陈重眼神微眯,似在考量对方说话的可信度。“其实这东西在我手里没什么用,交给陈将军反而更能体现价值,与其放着蒙尘,自然是物尽其用的好。”见陈重不说话,陆肆月不得不再次开口。“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不交给大将军,而是给我?”陈重心里始终狐疑。“因为大将军的功劳已经足够了,再多,可就不是南下治理水患,而是……!”陆肆月言尽于此,望着陈重似笑非笑,后者面色更是一凝。关于大将军功高震主的,很可能威胁社稷的折子,皇上不知道看了多少,而在南方水患发生之前,朝堂上还在争论要不要把大将军遣返西北大营,如果大将军执意不去,西北大军的兵权恐怕……。“夫人倒是心思通透。”陈重若有所思的打量陆肆月。“哎呀!不过就是一点小聪明,当不得陈护卫这声夸。”听到陈重叫自己夫人,陆肆月也从善如流的改口,说的好像不好意思,但也没看出来哪里谦虚。陈重扯了扯嘴角,低头望了一眼自己手中拿着的信件,这些东西要是能够顺利送回京城,必然是大功一件,而其中最不可或缺的就是刘羽。“难怪夫人不让我们率先回京,是怕途中有变吧?”陈重望着陆肆月打量。“人证物证缺一不可,自然是要谨慎一些的。”陆肆月微微一笑。“在下明白了,谢夫人成全。”陈重拱手行了一礼,陆肆月不甚在意的挥手。“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陆肆月可不敢居功,这要是没有崔灵的突然出现,也不会发现城防营里竟然还藏着江湖中人,甚至有人借此培养私兵,将人训练成死士无所不为。要收集这些证据并不容易,但刘羽的出现却是一个转机,再加上剿匪的事情,把这些看似不想关的人都联系到一起,再想从中查找证据,反而变得容易了。陈重对刘羽起了疑心,紧迫盯人却无从下手,倒是让崔灵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捡了个便宜,加上萧夷陵的暗卫从中作梗,可不就水到渠成了吗?按理说,这些东西她应该交给萧夷陵,但陆肆月却不想这么做,除了不想萧夷陵坐实功高震主这个名头外,更多的是她不乐意再给萧夷陵卖好,那人从没给她占过便宜,凭什么还想从她这里拿好处?美不死他。当然,这些事情陆肆月不会跟陈重说,陈重也不会追根究底,如今最重要的是保证刘羽活着回到京城,在此之前不能暴露丝毫异样,若是被人察觉撕破脸还好,就怕人逃走,一旦出逃,必然会成为所有人的目标,到时候便只有死路一条。东西交给陈重之后,陆肆月也就懒得再去关心对方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是想把东西送回京城,还是盯着刘羽一起带回京城,对陆肆月来说都无所谓。既然将军府和萧夷陵都靠不住,那让陈重欠她一个人情也没什么不好,以后这样的人脉多了,对她来说百利无一害,何乐而不为呢?“夫人,我们该回去了。”见陆肆月坐在原地不知道想什么想得愣神,司棋上前喊了声。回神望了司棋一眼,陆肆月抿着嘴没说话。对于司棋的识时务,她也不是第一天了解了,却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你不好奇我给陈重的是什么东西吗?”“夫人没跟奴婢说,那就是奴婢不必知晓,所以奴婢不好奇。”司棋恪守本分的回答,听得陆肆月轻声一笑。“你倒是识趣,希望将军找你的时候,你也能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陆肆月望了一眼愣住的司棋,站起身拍了拍褶皱的衣服,大跨步的走了出去。司棋抿着嘴,低头咬了咬唇瓣,双手微微紧握的望着自己脚尖,然后默默的跟了上去。入夜,衙门的院子里少有灯火,但萧夷陵的书房却如白昼明亮,暗一站在角落的阴影里,萧夷陵坦然自若的坐在书桌后,只有司棋神情略显紧张的站在原地。“信上的内容你确定没看见?”萧夷陵嗓音沉沉的开口,司棋垂眸望着自己脚尖,嘴唇动了动,最终应了没有两个字。“看样子,暗卫营的训练加倍怕是也不够,连近身都探不到消息,要你们何用?”萧夷陵的话让司棋身形微颤一瞬,暗一也是表情微变,然后强自镇定。“是属下无能。”司棋跪在地上请罪,萧夷陵只是定睛望着她许久没有说话。“罢了,说说你在恒城都做了些什么,这个,你总不至于不知道吧?”萧夷陵没有勉强司棋回答,但接着提出的问题还是让司棋动作一顿,干脆的跪在地上低头望着地面。“是。”司棋没有隐瞒,把这段时间恒城发生的事情说了个大概。“你是说,铺子里的所有人都是女子?”萧夷陵听得眉一挑。“是,就连护院也都是女子,包括对外的掌柜,只有坐诊的大夫说外聘。”司棋始终低头,回答的毕恭毕敬。“那其他铺子呢?”萧夷陵想到了陆肆月为摆脱将军府而变卖恒城的铺子和庄子,然后又重新采买庄子和铺子的事情。“亦是如此!”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司棋语气中难免有些波动,但她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却还是让萧夷陵多看了她一眼。“那些人都是哪里找来的?”萧夷陵又问。“除了掌柜和管事的,其他都是当地的孤儿寡母。”司棋答。“你的意思,是这些人全都能医善药,且全都是刻意挑选过,然后叫人悉心教导出来,为的就是这一朝开铺?”萧夷陵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连暗一心中也是一阵惊诧。“是。”司棋说完用力的将手紧握成拳。“……。”萧夷陵沉默的皱了皱眉头,旁边暗一连呼吸都放缓了几分。“我以为她只是沾了上一辈故人的光,所以身边有些能人,却不想还是小瞧了她,而她做了这么多,怕是却图谋不小。”培养这样一批人出来需要花费的时间和金钱,萧夷陵比谁都清楚,难怪她总说自己穷。“这些事情,她竟然也没瞒着你吗?”萧夷陵又问。“没有。”司棋清脆的回应响起,颇有些硬气,却听得萧夷陵嗤笑出声。“原来如此。”“看样子她已经不打算再继续隐藏,并开始慢慢的亮出獠牙,也不知道这獠牙最后会咬在谁的身上。”不过半年时间,竟然就有这番际遇,若不是有通天的好运,那就是她早已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他萧夷陵,想来就是那股东风了。“将军?”司棋狐疑的抬头望向萧夷陵。“下去吧!继续在夫人身边好好伺候。”萧夷陵挥手赶人,倒是让司棋有些诧异,她以为对方还会再继续追问一些问题才对。“是。”得了暗一的暗示,司棋低头退了出去。“将军,夫人这边您有何打算?”照夫人这么折腾,想来距离将军担心的不缺钱也就不远了,暗一在心里想。“需要有什么打算?你家夫人早就打算好了,根本没有我们什么事。”萧夷陵冷哼道。“……。”将军这是在不高兴吗?为什么?暗一心中疑惑,但他乖觉的没有问,而是小心翼翼的转移话题道。“那司棋说的那封信件该如何?要不要属下……!”暗一做了个一个偷的动作,换来萧夷陵的一记白眼。“能跟陈重扯上关系的,必然也跟京城那边脱不了干系,所以那封信里的内容,其实并不难猜。”这也是萧夷陵没有追问司棋的主因。看司棋的样子,应该是对陆肆月有了私心,至于动摇了司棋立场的理由,想来跟陆肆月身边出现的那些人有关,一家铺子从上到下,竟然全都是女子,且各个能医善药,这可不是平常人能轻易做到的事情。“那崔姑娘倒是个有本事的。”暗一随口一说,语气里倒是不乏敬佩。“你说让庄锦呈往江湖人身上找找,会不会查出点什么信息来?”萧夷陵挑眉望着暗一,后者听得一愣,然后表情一垮的苦着脸。这话要是跟庄公子说了,天会塌吧!这暗卫营的训练才加倍,就要从庙堂挑战到江湖吗?暗一怕有命去没命回啊!好在萧夷陵也就是说说,把人打发后就回了房间,却不想会在走廊上看见坐在院子凉亭的陆肆月,对方见他出现也是一愣。“这么怕见我,不如我先叫人把你送回京城如何?”看到陆肆月起身头也不回的要走人,萧夷陵想也不想的便开了口,只是说出的话却叫人瞪了一眼。“将军这么清闲,不如去堤坝上多扛两块石砖,说不定我们还能快马加鞭赶回去过个好年。”说话谁不会?陆肆月没好气的在心里冷哼。“你确定能过个好年?”萧夷陵挑眉望着陆肆月,这种话她自己说出来都不信吧!“……!”皱眉望着萧夷陵,陆肆月也不知道对方知道多少,反正只要不说破,她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将军若是无事就早点歇下吧!告辞!”陆肆月转身往房间走,心里狠狠的在想。她傻了才会自己先回京城,恒城出那么大的事情,回去肯定要给老夫人一个交代,之前是只需要表小姐解释账目问题,现在却是连陆肆月都要解释铺子和庄子都易主的问题。这种时候不等着萧夷陵一起回去当挡箭牌更待何时?她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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