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女儿被拥有远古血脉凶兽抓走,后来又有灵狐回家报平安,这事一直压在他心头,实在是费解。
他想了这么久都不安心:
凶兽抓住他女儿后灵狐怎么可能还一次次回家报平安?难道那凶兽徒有虚名?明显不可能。
这回三个多月了,又不见灵狐有动静、去给丫头通信,又是何故?
限于灵狐的灵智有限,他一出关后便亲自赶来看看。
至于说凤一母亲飞儿的事,家族中都没几个人知道,外人知道的更少,难道?
“先找到丫头再说,别的容后再议。”
王战德摇摇头,手一挥,让另外三位亦停下来休息。
“哟呵,刚说没米粮了,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王战德一行尚未好生歇下,树林里便闪出许些人来。
当头一个女子,右脸一个指头大疤痕;左脸一道二寸长刀疤,从脸颊一直延伸到耳朵没有耳朵,刀疤一直延伸到耳后头发里,狰狞的样子,比杀气还让人害怕。
虽然她长成这副狰狞的鬼样子,但魔兽森林这么强的女人,或者说出来混的女人,不用认都知道:
弑色佣兵团的妖女十色
至于她本来还算漂亮的脸上的那道无比光荣的伤疤,自然是凤一送给她的;
可惜这女人福大命大,竟然还从那番地动山摇中给逃生了
魔兽森林里的重重危机()
随着十色出来,紧随在其身侧的一个男子,只有一只胳膊,脸上的淫秽阴冷愈发重了;
他的手里拿着一把钢阶月牙镗,正是被凤一斩断了手又被灵狐撕了胳膊的食色。
他竟然运气也好的很,从那一场大乱中活了下来。
“弑色佣兵团还我女儿来!”
王战德安静的看着他们,一眼便将他们认出来;平静的话语中带着冰寒之意,简单直接。
“你女儿?哈哈!
还是先将开山钱买路钱入林钱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食色手中月牙镗一指,一道罡风刮起,在地面枯枝败叶中留下一道寸许宽痕迹,入地三分。
不过他口中的话,却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不靠谱,好像他们只是打劫而已。
“看来我女儿亦不在你手中,不过害我女儿的仇,我一样要报!”
王战德亦懒得搭理他们的调调;
他,踏前一步,身上的气势完全放开!
一股强悍的势压,将周围指头粗细的树枝压的使劲往后折往后折,“啪”的一声,折断不少。
“哟呵,一星百战!难怪敢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