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糟鼻嗤笑道:
“一枝花,你要么?
诶,我记得当初可找过你哦,你不会还这么记仇吧?
她连人带嫁妆送给你,你不能这么绝情吧。”
白净的青年白了他一眼,那意思就是记仇恁么地?
那女人,竟然想嫁给他,真是异想天开!
避开这么恶心的话题,他重又说道:
“我觉得,照那老家伙的行事风格,躲在沙漠的可能性很大;
若是真来一场雨,我们就麻烦了。
不如传话让上头支援吧,稳妥一些的好。
万一找到,也免得他再逃;
这么无休止的找下去,真让人崩溃。”
紫衣青年拿着杯子的手指翘起一个,随意的摇了摇,悠悠的道:
“省省吧,上头最近哪里拿得出人来支援,我们还是自己小心一些将事情办妥的好。
六月大太子选妃,还嫌人手不够呢,
若是我们能将手头的事情忙完,也得回去帮忙。”
酒糟鼻忽然趴桌子上神秘兮兮的问道:
“你们说,选谁的可能性最大?
听说二太子要同时选,会不会”
另外两位瞄他一眼,却都止了话头,不再说下去,眼里有些不大好的意思。
对于太子们如此机密核心的问题,还是回去关起门来慢慢说比较好。
另一边桌上几个人则高谈阔论:
“听说西边有大动静,我们要不要去看看热闹?”
另一个使劲拍桌子,说话像是在骂人:
“就你这点实力,去看个球,小心做了替死鬼老子懒得替你收尸。
若是天不下雨,明天我们去打两只四级沙魔龙吧,最近魔核涨价,很划得来。”
闹哄哄的声音,大嗓门,听着像是夹着沙子,磨的人耳朵都疼。
玄衣少年静静的
玄衣少年静静的站在那里,真的跟石化了一样,
便是皱起的眉头,亦一直紧皱着不曾松开,心下惦记着千万重事儿。
从宣怀省离开近四个来月,跑了一趟钩弋平原,没找见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