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甄大师不指点迷津,好歹陪着她,也教她无数东西啊;
犒劳一下,总是没错的。
以前,作为徒弟,不也要经常做这些事情么;
她虽然不是徒弟,但总是跟人家大师学了点儿什么的吧,比如灭火?
甄名士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望着跟前堆得越来越多的肉和菜,眼皮直跳:
这么一大堆,丫头准备做给几多人吃?
难道,昨儿吃了那些佣兵一天饭,她要将那二十多个佣兵都请一顿?
这么些吃的,是够二十多个人吃一顿了
这丫头,又准备出什么招?
这真是个令人费解的问题,尤其看那丫头一副受欺负的小媳妇样儿,不太像她寻常的样子。
寻常,她可是一直很蛋定,很没所谓啊;
谁就算真欺负她了,她也不当回事,因为她在等着反击啊。
今儿个,怎么难道丫头昨儿被欺负狠了?
男人间的荤话,不就那些么汗!
凤一继续来来回回的忙碌,大师的心情很难猜,大师的脾气摸不着,大师的口味勉强凑合还能对付。
琢磨了一下,凤一在石头上搭了一堆柴禾,烤肉;
在旁边用斩马刀掘了个坑,用做叫花鸡的方法烤兔子
一看,来来回回有些累,凤一将火堆架起来,就是底下用几根*粗的树枝搭成倒过来的丫形,再在大树枝上放细木棍之类,这样火焰就高一些,跟个高台似的。
火焰架高,两边再弄两个树丫插地上,斩马刀挑着几种菜,往上面一搭,刚好半人高,站着操作就方便的多。
一会儿去翻肉一会儿来给菜加调料,这样来回方便掌握火候也有效率。
试着烤了几颗蘑菇,凤一抬起粗布衣衫的袖子,抹了一把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子,感觉还算好;
做点儿自己能做的事,也比较放松精神。
不一会儿,山猫的膻味飘散出来,凤一跑过去加点去味儿的胡椒孜然之类,这样烤出来回头肉味鲜嫩清香。
“哔哔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