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听了,苦笑一声:“是啊,那个皇子生来便是霸道的人,只要是他想要的,他都要想尽办法得到,可是,几遍是这样,他想尽了办法,却也没有让那姑娘爱上他。”
“那是……这天下,在厉害的人,也总有得不到的东西,何必执着呢!”
何必执着,这几个字,是楚青若的口头禅,铁衣耳渲目染早已说顺口了,所以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是啊,何必执着。”
李叔玩味着这几个字,又灌了自己一口酒,也学着铁衣的样子,躺倒在屋顶上,看着深邃的夜空,脑中回想起,同样也是这样星河璀璨的夜晚,那人就坐在他的身边,静静的听着他弹琴唱曲,一幅岁月静好的模样。
“那姑娘去了敌国之后,无论那皇子用什么方法和手段,都没能让她顺从的价格皇子,哪怕那皇子许了他皇后之位。当然,那姑娘也是想尽了办法,也没能逃出皇子的手掌心,于是,她便想到了死!”
铁衣为故事里的姑娘感到紧张,挣扎着坐了起来问道:“她为什么要死?只要活着,总有机会逃出去不是吗?”
“死,是因为气节!”
“气节?”
“对!在敌人或者困难面前不屈服,不低头,那就叫气节。她要寻死,是用这种方式告诉皇子,她宁死也不屈服!”
铁衣感叹:“她的性子可真烈!那后来呢?后来她死了没有?”
“后来,多亏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为了孩子,她才忍辱偷生的活了下来。”
李叔唏嘘道。
铁衣一愣:“身孕?谁的孩子?”
李叔苦笑:“你觉得呢?”
心里却在想:若是那皇子的,你现在就该叫我爹了!
铁衣讪笑道:“也是,那姑娘的性子那么刚烈,一定不可能是那个敌国皇子的。”
“你想知道那姑娘是谁吗?”
李叔侧过头,看着他问道。
傅铁衣惊讶:“怎么?你故事里的姑娘竟是我认识的人?快说,快说,是谁?韩姑姑?,不对,是不是皇后娘娘?也不对,哎呀……李叔,你快说嘛,到底是谁?”
李叔浅笑,抬了抬下巴:“把酒喝完,我就告诉你!”
“好!”
初生牛犊不怕虎,傅铁衣酒量不怎么样,却天生酒胆很大。
一仰头,捧着坛子,咕嘟咕嘟竟把一坛子酒都喝光了。
“李、李叔,喝、喝完了,快、快说……”
铁衣傻笑着说完这句话,便一头从屋顶上栽了下去。
一条黑影飞快的跃起,轻轻的接住他。
“爷,操心完大的,现在爷又开始操心小的了吗?这是欠他们母子的!”
黑影将他放在门前的椅子上,仰着头朝李叔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