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非晚听着这话,心底想着,脸一黑,忙道:“给我请大夫。”
“……”岑隐这下跟不上时非晚的思维了。
“避子汤!”时非晚磨牙似的钻出三字来。
说罢,似有些急切似的,双腿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就要下床。
“……”岑隐头顶浇了蜜蜂似的,嗡嗡嗡的忽然懵了一会。
“大夫!”时非晚这时看向他又道,语气咄咄逼人不容反抗。似乎他不应下,她便要跟他拼了似的。
“三日了,再喝已经晚了。”岑隐轻咳一声,忙应道。
时非晚完全不信这话,继续道:“大夫!世子若步请,我自己出去看!”
说罢,就要站起身来。
岑隐一见,伸手猛地一把抓住了时非晚的手腕。时非晚吃过软骨散,此时体力不佳,岑隐知道时非晚这时不适合自己走动,眼下他这动作几乎是在紧张状态下自然而然便有的。
时非晚被这一拉,再次坐回了床上。岑隐的手几乎是自然而然的便又往身前收了收,时非晚的身子被他抱住便直接倾靠向了他,因着无力只能被他所控,又猛地,被动的直接扑入了岑隐怀里。
时非晚被岑隐抱了个满怀,她的额头撞在他胸膛上,岑隐一低头,时非晚便感觉到额顶正喷袭着男子温热不均的气息。时非晚来不及生气,便听得岑隐忙问道:
“晚晚可觉不适?”
“世子爷给我喂的药,自己试试就知道了!”时非晚知他问的是什么,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