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骑马。你难道要跟我一匹马吗?”
“这……”小野一愣。
岑隐这时看了小野一眼。
小野立马明白了岑隐的意思,忙道:“关键时期,还望郡主不要介意这些俗世礼节。”
大楚女子,怎能不介意这些。其实世子妃领着郡主一匹马是最合适的。可小野肯定方才主子那一眼绝对是警告。
“这……”灵昭郡主迟钝了下。她先前在北戎是无奈。可这会儿眼前这批可是大楚人了。
只……眼眸瞥了一眼时非晚,灵昭郡主过后却点了点头:“好。”便上了马去。
时非晚这才牵上岑隐的手,与他共在了一匹马上。
“伤口可有扯开?”岑隐一把揽过时非晚的腰,忙问。
“世子放心,我没事,没有。”
“你瞧这……”岑隐忙又将一物递给了时非晚。
时非晚一怔,“这……”
“我想,流衣暂时寻到了安身之所。”岑隐道。他递给时非晚的,正是收到的那条有关于流衣的信纸。
“这是流衣的字。”时非晚手指微微颤抖着,道:“这是在潞州,她怎可能……”
“没准,有奇遇。”岑隐说:“晚晚若能确定这是她的笔迹,我想,不需要担心了。”
“……”时非晚听到这,眼底虽有疑,可心底确实松下了一口气来,道:“若是这样,那我们……”
“我们走。”岑隐道。
“好。”时非晚点头。
她来潞州是为了流衣跟灵昭郡主。
如今流衣已脱险安全了,灵昭郡主也到手了。自然已是离开时。想罢,时非晚又瞧向了呼延炅,“七皇子若还想要媳妇,当知如何做吧。”
时非晚完全不担心呼延炅会无视司徒姗的命。她不了解呼延炅也不了解北戎皇室。可她相信岑隐。
岑隐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此自信的出现,便证明他很肯定呼延炅绝对会救司徒姗。
“时家姑娘好本事,这等易容之法,只怕全天下仅此一人了。”
呼延炅却绕开了司徒姗的话题,只是瞧向了时非晚的脸。
时非晚是男装,可这次易的容与她在大楚军中的形象相比,是有那么一些区别的。呼延炅这会儿是没有认出她就是那大楚小兵的。不过……呼延炅此刻觉得,她略有些眼熟了。
“呼延炅,你如今这么闲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