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吃完了,待会就在隔壁安歇。半夜世子若有异样,你便去隔壁敲摇我门上的铃铛。”
一会过后,萧神医放下碗筷,起身忽然说道。
“……”时非晚瞬间抬头看向了他。
“怎么了?”
“神医自己说呢?您这是何意?我的房间呢?”
“不知,你应该去问婢女。”
“……”
“不过,我想今夜县主应是找不着任何下人了。擎王有令,今夜任何府奴都不许过来伺候世子。县主想知道你要住哪间院子,怕是寻不到人问了。且,县主若是走开,世子发生什么异状,可便没有任何人能发现得了了。世子若有变,县主可要负全责。”
时非晚“……”
“娃儿,别再这么瞪着老夫,这对老夫来说可是种享受!”
时非晚“……”
“县主怎么不出声了?”
“擎王行事如匪,实让我大开眼界。神医说我现在该说些什么?”
“那就什么也别说了。县主好自为之,老夫可要去歇会咯!”
萧神医丢下一句话,抖抖衣服领儿,便立马急匆匆的迈步离开了。
房内,萧神医刚一走,时非晚便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尼玛!眼下这什么跟什么!
擎王留她下来,打的就是这主意么?
时非晚揉着脑袋放下碗筷,忍不住起身也往外走去。
只是打开门,她就发现萧神医之言无一分假。她走到哪都瞧不见别的人。
时非晚愤愤咬牙,转身,便又回了岑隐的房,然后“砰”一声,一脚将门给踢关上了。
真是入了土匪窝!
当然,时非晚恼愤倒也不是不想照顾岑隐。她也不重这男女之防,只是,她又不是大夫,实在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照顾人也不可能有婢女贴心。留这能干什么?
不过……
现在,她似乎也只有这一个歇脚的地了!
罢……
这里有软榻,待一夜也少不了一根毛。
想着,时非晚也只好认了。行至岑隐跟前,瞧了瞧他,见他没有异状后,便搬来了软榻放在旁,毫无姿态的直接躺了上去。
“咚……”
只时非晚才躺下去眯眼了没多会,假寐的她忽就被咚咚咚的声音惊起了。
猛一睁眼,起身,目光一抬,很快就确定这是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