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非晚眉头拧了拧,发觉自己除了琴棋书画那些,也不会动手做些什么。
不过,这古代女子的常用技巧:亲手秀荷包,秀衣服之类的便很好。虽不算多有新意,可心意却完全可以表现在一针一线里。
时非晚如今有示好之心,虽用不着过于重视但也不会随意敷衍。而她好像……这原主是学过女工的。且岑隐之前多次提出想让她绣荷包之类。
但若是寿礼,一个荷包便太轻了。不然……做衣服?
“明日,我们去玉家铺子一趟。”时非晚忽地吩咐。
目的:去挑布料。
同时,也为寻玉锦……
……
时非晚第二日日上三竿才走出房。
其实,这倒也不是她才醒来。天还没亮时,她便趁其他人没起,偷练了一下内功心法以及在房间后的小园子里练了几套拳法。等练完时,天未全亮,她便又回去睡了会回笼觉。
“姑娘,你总算是醒来了。”
时非晚起来时,流衣侯在门外,忙道:“沐小公爷来了,沐国公以及国公夫人也来了。说是遵圣意,来给姑娘赔罪的。姑娘未醒,便也没有人吵着姑娘。”
“来了将军府?”
时非晚以为,她不在时家,他们便会直接延后的。
“是,直接来的将军府。”
“让外婆看着就行,该怎么赔就怎么赔,不用见我。便当外婆就是我。我今日不想见他们。”
“姑娘倒是肆意。”流衣实觉时非晚这人是个大怪胎。换人家姑娘这头次来外婆家,温婉懂事得装一装。她倒好,第一天就睡到大中午。现在还直接把这麻烦往白老夫人身上推。
“姑娘,还有,擎王世子送了八个人来。说是以后留在姑娘身边保护姑娘。”流衣又道。
“不用,打发回去。”时非晚拒绝要岑隐的人,不是因任性,而是她真心不想要。
不然,以后一举一动全都会被岑隐所知。
“是。姑娘,隐世子的人还送来了这个。”流衣虽不理解却也立马遵从的点点头,又将一份厚册子递给了时非晚,“说是,世子送来的姑娘想要的东西。”
时非晚接过,翻开一看。
竟是卢子瑶的资料。可这才过去了一夜,岑隐昨天莫不是连夜吩咐人去搜寻她的资料了?
时非晚这事没指望岑隐,但东西握在手里也没有不看的理。她翻开,便很认真的看起了册子中的每一个字。
资料很详细,从卢子瑶出生就写起了。一件件事看过来,时非晚愈来愈惊:不是惊讶,而是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