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非晚继续摇头,拒绝,道:“我当着世子的面,可跳不出。”
岑隐一疑,“怎地会?”
时非晚点点他盯着自己的眼角,笑道:“世子总这么看着我,我实在跳不出。不过……世子若能先舞一段,大抵我也跳得出了呢。”
“晚晚别闹。不过晚晚若想看舞剑,爷倒可以一试。”
“我天天瞧世子舞剑,有什么可稀奇的。不过,世子若非要看,我也可以剑舞。那宁安舞其实也是剑舞呢。”时非晚故回道。
岑隐最想看的哪是什么剑舞。不过瞧着时非晚大抵是说不通了,此时听时非晚忽悠自己,岑隐无奈笑笑,捧起她的小脸,便道:“晚晚跳什么都好,不想跳便不跳。爷只是想了解晚晚的一切,若换作其他人,爷绝无这个兴致,晚晚可莫胡思乱想。”
“被世子瞧出来了呢。我方才的确在想世子有这样的兴致,大抵是喜欢对这方面在行的女子的呢。”时非晚不掩藏的笑道。
“晚晚当爷是什么了?”岑隐点点她的额头,眼底涌过了些许受伤,道:“若换了人,爷哪还有这等兴致?小妮子现在还在试爷,可真是无心!”
时非晚一瞧他眼底那股心被伤到之意,便知这位爷是“卖惨”尝到甜头了,又想跟她实施此计。心中一阵好笑,但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有些吃这招。纤长的双手忽然抱紧了他,脑袋垂靠上他的肩,竟是又转了言,语气变轻起来,脸颊上也添了一朵陀红,道:“改天……”
岑隐知她那声改天是何意,眼底转瞬染上了喜色,道:“就知晚晚从来都是石嘴软心。”
说着,手便忍不住在她脸上轻捏了下,低着眸子瞧着她,怎么都觉看不厌。时非晚却到现在还有些无法轻易适应他这过于火灼的目光,嗔哼一声便埋进了他肩里。岑隐低低笑了声,语气愉悦,顺势便埋了埋头唇瓣贴近了她侧颈。
起初只是轻轻吸了口她身上好闻的气味。过而唇便又禁不住的函上了那侧颈,轻轻划过后绕至她耳后,又轻轻穿过她侧脸最后寻至了一处甜粉之上停了下来。
时非晚后脑被轻轻托着微微带起,她也配合的稍仰了仰小脸,闭上了小脸。
岑隐心中喜悸,此一吞便难以停下。
不过基于某些过往的教训,除此之外他也未敢太过不老实。心中起初的想法亦只是稍沾便好。美味佳肴虽摆到了嘴边,但他并不忍心吞之。
然而……时间渐渐一过,实在缺氧的岑隐脑子里压根儿就没多少意识了。什么顾忌什么不忍都被这片混沌所暂时吞没。那环于时非晚腰间久未移过的大手终还是未能耐住,稍稍轻移着往要下划了去。
唇也再次落至了她颈间。时非晚半睁半闭间,似觉身体已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全身的力气全卸在了岑隐身上,似水一般,柔弱又无力,已全然散在了岑隐掌心只由他而控。
许是眼前仍是一片大红喜色的感染,又许是某人这会儿添了不少的耐心。时非晚渐渐感觉自己也变得浑浊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已只剩了此时微熏的醉感。
以至于感觉到身上忽然变得宽松之时,时非晚也未加动弹,只浑浊的脑子还是感觉到了此一瞬某人已加得更快了的心跳声。
“晚晚。”这时她耳侧响起了一声轻唤,带着问询的意味。
时非晚知他想问什么。事实上,他方才已停停起起不少次了。便是没有言说时非晚也感觉到了这份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