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隐那绝对肯定的语气,听得时非晚心口忽然一阵轻松,刺儿在这三言两语间便已拔了个精光,却又忍不住问道:
“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对她们恶心?”
“不知,但爷一直也想找到答案。”
时非晚听着忽然觉得有些玄。不过,无论是自己的穿越,还是天成的重生,本就都透着一股玄味……岑隐似乎也与这“玄”挂上了丁点儿的勾。
想到这儿,时非晚忽然陷入了游移之中。回过神时,一眨眼,便见岑隐正细细盯凝着自己,手正轻轻揉抚着她的脸庞,眼底含柔又专注。
见时非晚看过来,岑隐目光才稍闪了下,转而握起时非晚的手便轻轻落下了一吻,轻声道:“没准儿,爷与晚晚上辈子也是认得的呢。”
时非晚侧躲开他的目光,转而一把环住了岑隐的脖子将脸偏在了他肩上,岑隐顺势便侧低了低脑袋轻碰在了她的脸颊上,又移至了她唇间。手则轻轻自她肩上往下滑落了下去。
因为之前……时非晚这会儿早便只剩一件兜衣了,岑隐手这一滑时非晚身上瞬间便已全凉。或者说,是凉中又正一点点的散开着滚沸。
“晚晚用的什么药?”岑隐手上一紧,这时忍不住低问了句。
“世子现在才问?”时非晚手指点了点岑隐的嘴,道:“就看你口是心非到何时,世子现在可以还敢答我,我身上有疤无疤你都完全觉得一样吗?”
“有何不敢答?”岑隐立马回。
“你倒是答,且看我信不信。”
岑隐只低笑,喉间一渴,低头又覆了她轻软的身子,却因为昨儿的错误这会始终没敢太过放肆,便越想越懊恼。直至一会过后听到了门外一声敲门声响,岑隐才松开了时非晚。一个纵身落下地,便道:“进来。”
进来的是岑隐的人,也是一位姑娘,道:“世子爷,消息已开始往外传了,世子爷与世子妃在太后殿中,出来后,中毒了。且一般的大夫没看出来,一位名医才提前看了出来,说毒三日过后才会发作。”
“好。”岑隐点点头,道:“此三日爷与世子妃需静心配合名医解毒,暂不待客。但宫中若有太医来,倒也不必挡着,随他们前来。”
“是。依世子爷之意,此事禀明了万岁爷。万岁爷大抵已派人去太后殿中查探食物了,乃是常太医带头。”
“知了,出去吧。”
“世子爷,还有……外边来了个陌生公子,想见世子妃。”
“公子?”有人想见时非晚岑隐不意外。依时非晚如今的声势,怀着各种目的来接近她的数不胜数。岑隐此时一听注意力便锁定在了二字上,“哪家的公子?”
“不是仕家之子,身份不明。那人说,世子妃可看了这个,再决定要不要见他不迟。”
回话人将一封信递了过来。岑隐接过信,人才退了出去。
此时时非晚才自帐中而出,一面穿衣一面看向了岑隐。见他将信递了过来也没随意去拆,暗自笑了声。接来一瞧,信还没看完,岑隐便已忍不住问道:“是哪位?爷可认得?”
“世子爷自己看吧。”时非晚信完时将信封递给了岑隐,自己却又往床上坐了去。岑隐粗粗一扫过后意外道:“晚晚不准备见。”
“圣莲宫的人,世子觉得我该去见?况且这位什么公子虽说了他是圣莲宫丑婆的另一徒儿,说起来,也算得上是我的大师兄,可名字都不愿跟我提及,我又何必见他?”时非晚抬了下下颌,“我与圣莲宫无关。若去见他们的人,便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弄清楚他们的那些事以及他们培养我的真正目的,还有又未曾用过我的真正原因。但我记得,世子爷在楚北吉州时对我说过,圣莲宫早分为了两支。两支各位其主,一支是丑婆的人,另一支……与敬王府那人八成是脱不了关系的。既如此,我哪敢轻易见。不过……”
“不过晚晚确实想见见圣莲宫的人。”岑隐笑,对时非晚不去见什么“大师兄”的选择很满意,道:“晚晚若想亲自了解问询一些事,不必见他,自有别的人可以见。晚晚大抵早已想见她,爷可去安排。”
“丑婆?”时非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