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还敢跟她使苦肉计!时非晚还没吭声,岑隐已再次低下头,轻咬上她耳关,丝毫不含蓄的直接低声道:宝贝,换你疼疼爷好不好?
时非晚再次晃了晃脑袋。
“好不好?”岑隐轻声再道。
听起来似乎是啃求征求意见的语气,实际上手却是已经再次往她身上揩了过来。时非晚心底一阵纠结,既不忍他又不忍自己。这般纠结之时却是猛地感觉到了某股重新挨在了自己身上的意感。时非晚又羞又惊,怜疼岑隐的心思竟顿时压过了疼惜自己的,虽未说话,却还是伸出手来抱了抱他。
岑隐兴奋的颤里,呼吸如坠深海,再次猛地往她唇上一覆,同时烙色已再次而如。时非晚呼吸一屏,深瞳里竟瞬间渗出了泪来,立马后悔起了方才自己的心软。只已是完全来不及了,往后,她显然全成了那被动者……
宝贝,我爱你!不知多久过后,时非晚此次连将某人踹下去的气力也没了,却是依稀可听到某人在自己耳畔的低低一声轻语,音里带着微颤,许是因急喘的呼吸所致。她随意应了声,只此时完全放心了的她属实未想到,闭着眼晕晕乎乎休息之时,危险竟猛不丁的又迎了过来……
呜!哭起!时非晚惊讶的睁开眼,此次她可不是因为纵容他,而是她压根儿就没有半分防备。她压根儿就没想到!
夜深,丫鬟再次送来水之后。某位爷已直接被踹至了门外。被罚着吹了好一阵凉风后再次回屋之时,岑隐无奈的瞧见小妮子早已经进入了梦乡。
此时灯油未尽,岑隐散了散身上的凉意后,这才容忍自己再次进了时非晚的身。侧起身体,身旁的人此时静颜已沉。岑隐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一下下的轻轻摩挲了起来,唇上含上了一抹轻笑,似蜜糖,似甜果,似醉蜂……竟是久久没半分睡意,倒是瞧着瞧着,心中暖暖甜甜之时,脑中时不时便随起方才那股子让他简直能立马自愿为她覆死的滋味,喉结禁不住的便再次滚了起来……
次日,时非晚是自己醒来的。因她有早起的习惯。当初在楚北之时,无论怎么熬夜,第二日她都能早早醒来。睡得再怎么晚早上的时间点她都能做到睁眼一瞧。
睁眼之后,却又猛地想起自乃处于婚嫁期,大抵多睡一会并不会碍事,这才准备再次闭眼。只哪想正是这节点之上,身体上一直覆着的某只手忽然微动了起来,身上猛地一重,时非晚便听到了某人一声轻问,“晚晚醒了?”
“没。”时非晚说。
“晚晚骗我。”某人声音里又带上了一丝委屈。
时非晚本以为他只打算唤自己一声,只他声落之时便又感觉到了他落至自己身上的密密麻麻的吻,时非晚猛地察觉到了什么,双眼惊讶的一睁,终于忍无可忍,脑袋一抬猛地便朝着岑隐的肩头狠狠咬了去。
某人一阵颤栗,未觉这是愤怒只当是调情,只轻笑着闷哼了声时却是听得时非晚咬牙道:“我病了,世子爷去给我拿药!”
岑隐猛一滞,笑意陡然一停,察觉到时非晚语气里的认真时,慌张的连忙问道:“晚晚怎了?可是哪儿有恙?”
“这!”时非晚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了摸。
岑隐脑袋一懵,连忙道:“怎会?爷昨儿可轻了!”
“……”苍天啊!时非晚一把将他甩开,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趴着睡了起来。
岑隐晕晕乎乎的脑袋此刻才稍微整理起了昨儿的许多细节来,瞧着时非晚完全不似说假的样子,脸上再次滴血红的同时涌过了一阵懊恼,已是是忙贴近时非晚耳侧安抚了句:“爷之过!爷大过!爷去寻人拿药。”
说罢,差点自床上栽下立马闪走了去。
“……”时非晚这才翻过了身来,只却直接从后脑勺抱过枕头丢往了自己脸上。面上一边滴血一边无奈一边气恼一边好笑。
一会过后某人竟真取来了这类型的药膏。替时非晚上药之时才完全意识过来了小妮子绝对不是有意捉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