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成之时,一位容颜绝色,却挺着个大肚子的姑娘从宾客席的前排站了起来,兴奋地立马大喊道。
只大楚并没有让外人先看新娘子的习俗。故,她这喊只让人觉得是在捣乱,没人理她此言,倒是不少人注意起她来。
不过,看一眼,很多人便猜出了她的身份来——
蓝天!
据说这擎王府那位有着“断,袖”之癖的岑大公子,欺负了一位姑娘。
如今他人虽不在,那姑娘却寻上了门。岑大公子的家产现在全被擎王以及擎王妃那两“正义之辈”塞进了这位姑娘底下。
蓝天讨了个没趣。对于外边指指点点的目光,却是完全无所谓。见新娘子与新郎官被人领着往洞房送了去,忙也跟了上去。
跟她一样跟上的自然也不少。只蓝天这一跑,被擎王妃身边那位樊嬷嬷给发现了,顿时老命都被惊掉了大半,一把抓住蓝天,道:“蓝姑娘,我的姑奶奶,您可千万慢点……”
“怕什么,那祸害的种是挂不了的。”蓝天说。
“……”樊嬷嬷仰头望苍天:天啊!您给擎王府送的都是一些什么女人!
长隐院。
某洞房之外。
喜婆子领着新娘子行进此处时,心里已经开始了第八百次翻白眼了。
这里外起码包了八百层什么鬼?这是怕人抢亲还是怕人杀人呢!真是看着就不吉利!
不过,外边那些个想闹洞房的,今儿个大抵连这院门都挨不到半角了!
“出去!”
喜婆子一进屋,更想翻白眼的时候来了,新娘子来迎进来,哪想新郎官竟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世子爷,这不大……”
“你念那么多,太闷了,我听着心烦。接下来我知道,掀喜帕,饮合卺酒,不用你了。”岑隐说。
喜帕下时非晚脸直接滴起了血,狠狠踹了一下岑隐的脚。
那喜婆子哪敢惹这位主,忙道:“世子爷,这些玩了后您可还要迎宾客哟,世子爷莫忘了时辰。”
说罢,嘴角仍旧挂着笑,领着一队礼仪官走了出去。
“噗……你不在乎这些繁礼,倒是听起了那些说婚前不便见面的话。”时非晚忍不住笑了起来。
岑隐一怔,脑袋大抵是在极致缺氧阶段,似才意识过来了什么,道,“让她少念点会不吉?”
便立马转头,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