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非晚差点气死!
一顿宴饭便全给收买了!
情义哪里去了!团结与凝聚力哪里去了!
要不要脸!时非晚狠狠拽了下岑隐,决定拉着他闪开,一是为避开嘈杂,二,则是觉得她需要对某人进行调教了:
学坏了!
敢跟她玩起心机了!
“有这么多钱,大款待外人,倒是不给我!”
时非晚与岑隐闪离喧哗场后,挠了挠总算清净了的脑袋,便不善的扫向了岑隐。
“晚晚入了擎王府,我的不就全都是你的了?”
岑隐忙说。
便又瞅了瞅四周,见到处无人,此处竟还是一处有木有还花有假山的绝佳调情场所,便一把将时非晚推进了一处假山洞口,警告道:“说好的,回京便成亲,不许再跑,不许再生事,不许再多想,不许……”
“说好了吗?”时非晚忙将苏老将军拉出来当起了挡箭牌,道:“苏爷爷还没同意呢。我瞧着他可不像是看上了你。”
“可不是,他替你相中了一个呢。”岑隐阴阳怪气的回。
“……”
“很意外?”
“本来意外,现在不意外了。”时非晚说。
以前她的确不知自己与言蹊的那层关系。不过后来……她收了越来越多的土匪之后,情报这一层倒是渐渐通了不少。
虽说苏爷爷与言蹊都没说什么,可漠州的那点子消息,她已是全然听说了。
她都知道。
更别提哪儿都有点暗桩又时刻关注着时非晚的擎王府世子了。
“跟着你那言哥哥,能甩了擎王府这大锅,去漠州过逍遥日子呢。”岑隐又阴阳怪气的回了句,重点咬了咬那声“言哥哥”!她都没这么唤过他!
不是世子爷便是岑隐,叫得可真真生疏!
“那跟着岑哥哥有什么好处?”时非晚瞬间便感觉出了气氛不对,很识趣的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