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子的容貌对女子来说有多重要?夸张点说那甚至是许多人的命啊!可这位定北元帅,为了楚北这场大战,将自己糟蹋成了这个模样!
她不是被人吹出来的战功!
她不是单纯靠着擎王世子上位的元帅!
她是真的凭着一刀一枪,亲自从步兵开始一步步打到这个位置的!
是她,以及她所领着的楚北军,让从今往后的楚北,再次回归到了平静又和平的生活里!
“末将参见定北元帅!”
苏老将军满意又骄傲的瞅着时非晚,走上前去却领着众军十分恭敬的遵依自己身份行了个大大的军礼。时非晚将他扶起后便道:“老将军说得是,漠州军不会拖后腿,漠州军也从未拖过后腿!”
!苏老将军有些脸红,忙解释道:“其实有着一份实情战报也被送了去的。可从漠州军里给元帅送去是要慢许多。我也不知张将军那么快便送了马疫的战报进营里。好在元帅聪颖,未让此事给军中儿郎带去困扰。”
张铁海其实也在旁边,听此想骂不过没敢骂:擦!这什么意思?感情在怨他给元帅递了假战报呢?可他哪知道那是假的?
时非晚笑着看了一眼张铁海,道:“张将军还活着呢。”
“……”张铁海更想吐血了。这老的才“绿茶”完,怎么又来了少的来了这么一句不吉利的。
只却不敢有半分不恭敬,道:“末将这条命能留到现在,得亏了元帅当初智守金州。否则金州一旦失守,失了一座有着泠将的重城,末将这颗脑袋早被摘下来了。往后末将没死在沙场,也亏了元帅自从军以来未败过一战!”
时非晚百战百胜的事迹正在整个楚北发酵,张铁海这话倒也算不得恭维了她,时非晚相当官方的回:“此乃本帅职责,张将军不必挂念。”
张铁海笑笑,道:“等议和过后,元帅就得回京都了。此番回去,往后风波大抵还会不少。元帅往后若有难,可莫忘了咱楚北。金州军郎与金州百姓,必不忘元帅恩功!”
苏老将军一听,立马道:“张将军这话我可听到了,若是转头就忘了可就不是大丈夫了。”
“老将军放心,末将勇将算不上,大丈夫还是称得了的。”
“哈哈哈……”
此言落,一众将领齐齐大笑。苏老将军心情不差,叮嘱完张铁海,视线这才又扫了一眼时非晚,随后,扫了扫身侧的言蹊,才又对时非晚道:“元帅……”
“此时军中已无战事。这阵子我都已不想理会军中军务。爷爷唤我名字便成。往后,我是时非晚,已再也不会是石狗子,也再也不愿做石狗子。”
这职位还没撤下,累活儿倒是已经全部撒了手。此也只有时非晚才能做得到了。闻此苏老将军暗瞥了一眼岑隐,心道这位世子爷倒是足够纵宠她这无法无天的孙女儿。权是时非晚的,活儿岑隐倒是全给包了。只想到言蹊,便道:“丫头就是丫头,真是娇纵!”
便又将言蹊往前一推,道:“既如此,言蹊,还不来见过妹妹。”
“都是熟人了,这么客套做什么。”时非晚无语的回了苏老将军一句。
“晚妹妹好。”言蹊却真顺着苏老将军的话唤了声,行了个贵公子礼。
“言哥哥好!”时非晚一本正经的回了个女儿礼。
“咦,难看!”军中儿郎们开始嘘声嫌弃。
“时帅,你可得请个教礼嬷嬷了。否则回了京,得被人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