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求……说得可太大了。
时非晚心底想着自己做不到呀,头却是一阵猛点。
只二人却也只进行了这么一番简单的对话。
其他想说的,都已在一眼的对视之中全部明了。
时非晚无太多功夫耽搁,很快辞别而去,便又去了另一训场。检阅了一番众伙的训练结果后,便又选出一些人来也交待了一些要紧的事。做完这一切后,她这才又回了营里。
又两日过后。
时非晚穿上了整整齐齐的盔甲,身后还披上了大氅。
与她一样,此刻军中的其他人,也都整整齐齐的穿戴完整了军装。北城之外,此刻竟是整整齐齐的集上了整六万的军马。
淡淡银色的身影现入眼帘时,众军们的脑袋蓦地抬了起来。视线集中于那银甲一线,眼底皆是庄重与憧憬。
这抹庄重,为接下来的行程。
这抹憧憬,为他们所有人所期盼的某个结果。
咚咚咚……
马蹄渐行渐近,至众军不近不远的正中距离时才稍有停滞。
白马之上,银色身影的手忽然高高举至了头顶。众军的视线便不由得落在了那高举于半空中的拳头上。
此一刻,那拳,不似拳,更似一把重重的铁锤,带着不尽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