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问这个做什么?”时非晚反问。
“爷想听呢。”岑隐知时非晚一直不许他问那些。以前甚至为了让他不问不查,还用美人计收买过他。
可岑隐其实渴望着能了解她的一切。
他不问,不代表他不疑。
尤其今日,她训场那一整套亮相下来,说他不惊又怎地可能?
他一直奇怪于她的身手从何习来,圣莲宫的其他人也没有她那些奇奇怪怪的招式。况且江湖武者修武多学刀剑,少练箭术,可她分明还是一名神射手。这些且先不说,今日她递来的训单他瞅过了,许多他绝对未曾耳闻过。他惊艳之时,实无法抑住心底的好奇感。
“我不要说。”时非晚直接拒绝。
素来百依百顺的岑隐难得违逆起了时非晚来,坚持道:“晚晚说嘛。”
语气里竟含了些许委屈:“晚晚什么都不肯从,从一次嘛。”
“……”天!时非晚瞪着眼,简直不敢相信眼下正进行着什么。隐爷这是……在跟她撒娇?
“噗……”实在没忍住,时非晚笑得胸膛滚滚直起伏。岑隐瞧着怀里花枝乱颤的笑脸,眼底宠溺不尽流转。许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常来,岑隐面上一热,却也随她朗朗轻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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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非晚实觉太好笑了,许久停不下,双手环住岑隐脖子脑袋便埋在他肩头微微抖动。
岑隐双手自她发间落下直划自她微颤的身子,眼底一阵无奈。很快便想到了一个报复取笑他的小妮子的法子,手忽然在她臀上轻轻拍了几下,像幼儿被长辈教训惩罚似的。
“呜,你打我!”时非晚强抑住笑,开始反撒娇。
“书上说打是疼呢。”岑隐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