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欠你什么了?”有什么似乎暴露了,时非晚忙狐疑起来。
“咳……”岑隐重咳一声,立马便要绕开话题,对着身后一群又一次在风中凌乱了的众伙说道:“方才可是看清了。”
河天风傻着眼走进,“老大,世子爷,看清了也不可能过得了啊,哪有那么全能的人!还要下水……擦!”
“我不会射箭。”
“那铁石太重了,提起来根本没办法再避障。”
“要半刻钟过关,时间太短了。”
“沙包飞太快了,慢一点才避得开。”
“你们现在若便过得了了,还需受什么训?”
岑隐转瞬寒锐了下来。他似乎有着让人畏惧的本能,明明时非晚才是这一伙匪的头儿,可岑隐此一开口河天风便不敢吭声了。
时非晚走上了前来,也正色道:“我不勉强,你们且先试一阵。第一波训过后,熬不下去想退了的,我想法子领你们入营。熬得下去还自愿走下去的,便会领入第二波训。最后去留,随大家结果而定。此队,我只选精锐!”
时非晚此句“只选精锐”可算是刺激到了河天风一等的神经。如此说来,他们若是不强,主子还不愿意收。
谁不愿意成为强者?谁愿意承认自己不是个精锐。
好胜好强之心顿时在山匪们心中漫延。
眼下他们想屠敌,可没有集体可倚靠依他们一支土匪队与蛮子杠上的确是以卵击石送死之举。
他们的确需要倚仗,需要身靠着楚北军大集体的头儿,他们本不畏死,此训,若说他们中有拒绝的,那理由也独独就是一个:就是怕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