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回忆起一幕又一幕,呼延炅心底思绪纷杂。
“石狗子,本帅记住你了!”思绪敛回时,呼延炅咬着牙,骨头发出了咯吱咯吱作响的声音。
“元帅,那金州……”迟唯想问什么。
“回潞州!”呼延炅牙磨得更紧了。
如今这点子残兵,要攻金州是不可能了的。更何况洛州方向粮草供给不足。没有足够的后备补给哪还攻得了什么城。
怕是……此一战后,北戎军只能由攻势转为被动的守势了!
石狗子……好个石狗子!三次,他败了三次,竟全是栽在了她手上!而且,这一战,北戎损失大到完全难以承受!
空城计?
好一人心之计!
难怪,他会觉得不可思议,会觉得陌生得完全不可能是岑隐的作风。岑隐狂傲又自信,故打起战来未有这么细腻入微。原来……是因为楚北主帅换了一人,换了一个……他完全不了解的谜底似的棘手对手!
……
“哇哇哇,你们看,那就是石帅。”
“呀呀,好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