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大胆了。”时非晚一坐起便敲了敲岑隐。她以为他应该早就离开了。
“怕什么?”岑隐笑:“爷便是抱着你在你这院里溜一圈,都不会出事。”
时非晚听言觉这人实在狂得厉害。现已不是帅,而且还带着人反了第一波,其实已有“反”名背在身上,随时宫里都得出一道以谋逆之名来抓他的圣旨。可他竟不立马躲,还大大方方的继续在这军中待着。
而且她这副将府,占了大半数以上都是他的人。直接放他进来就说明:在那些人心里岑隐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
想着这些时非晚就觉某人有些欠揍,岑隐瞧她脸色立马将脸凑了过去:“晚晚觉得憋闷?不然咬爷出出气?”
时非晚哪会不知他那点心思,只点点头却是握起了他的手来狠狠咬了一口。谁说出气非要咬别处,哼!
“哎呀,疼。”岑隐忙喊疼。
时非晚一笑便又环上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咬了下,力气比咬手重了好几分,却问道:“这次呢,还疼吗?”
岑隐心中一阵悸痒,“疼不疼,晚晚自己试试?”
说着,俯头便在她唇上也轻轻咬了口。只这吻他并未持长。若在闲时,他想他一定能亲多久就亲多久,可现在,偏偏不是闲时。
“世子帮我去瞧瞧大哥,可是将我嘱咐的给安排好了。”时非晚甜甜一笑,说起了正事。
从潞州刚出见到岑隐时,她就同他说过,想让岑止帮他做一件事。护妻狂魔岑隐哪会不应,早便胁迫着岑止去干活了。
内容便是:时非晚需要一个训练场。
一个,她自己设计的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