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真坏,老惦记什么呢!”时非晚又开始笑。她发现自己原来也不是不爱笑。
“有点惦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处理得才快。”岑隐丝毫不含蓄。那些金州兵还以为岑隐这一回金州一刻也没歇停的当日立马便新编起了军阵重整起了新队是因他太过急性子呢,哪会知岑隐纯粹是不想耗久了,在岑隐看来这楚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越早完越好。
“世子爷可真能一心二用。”时非晚纤指点了点岑隐的鼻尖。
“晚晚不知,晚晚就是爷的动力。”岑隐低头,额头抵上时非晚的额,眼中柔意与憧憬泛滥:“爷一定让这楚北之势,在最短的时间内变化平稳。”
时非晚听到他后头一句,怔了怔。只未及多加揣摩,便感觉鼻尖轻触上了岑隐的鼻尖,唇再次被所覆。时非晚知岑隐在自己面前素来难收住分寸,其实并不想拨他,但想到他夜里来此,大抵明日还得在所有人未察觉时离开,不免有些心疼。拒绝念头没了,乖顺也转为了轻柔的回应,感觉到岑隐齿间的力度与触感时,时非晚便直接缠了上去。她能感觉到岑隐这瞬间的心跳更凶了,呼吸更促了。大手用力将她往前一带,似乎总嫌还抱她不够紧。
此持之绵长,那之前时非晚懒得掀的深帐,在岑隐放手时也被直接掀了下来。
“瞧吧,晚晚还说没料到爷会来,这儿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取没了。”岑隐这时仍旧还抱着时非晚,他早便发现了什么,惊喜得掩不了笑。
“世子真想多了,那是因为太重了!”时非晚满额的深线。岑隐说的,是时非晚身前那些绑带啊胶带啊之类的。
想到这,时非晚眼眸危险的一眯,便道:“我看世子爷与其他人也无异?”
“晚晚此话怎说?”
“世子爷这么喜欢,若是以后遇到更好的,世子爷岂不是能直接红眼?”时非晚开始担心。某人嘴上说着她长什么样子无区别,不介意她男儿身,可他分明更喜欢她的女儿状。他分明喜欢大兄细腿,以后若是遇到其他比她更佳更好看的,时非晚很担心这位爷会挡不住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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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隐低头埋进时非晚发间,敞开的胸膛与他爱不释手的棉紧紧碰上,狠吸了口气后便道:“哪里需要以后,更好的爷不知遇到多少了,晚晚放心,爷从未沾过。”
这话听似哄她,时非晚听到却直想吐血,一股恼瞬间涌了上来,任性的忙要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