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非晚见此,又立马往山上另一方向跑去。选择的方向,仍旧是上山的方向。
只呼延炅哪还给她机会,再次一闪拦在了她跟前,长枪一甩便直接击向了她。
时非晚手中这会也是握着枪的。只不过,这枪是她刚从北戎兵身上抢的。
呼延炅一甩枪,时非晚没机会再逃,手中枪一抬便迎上了他。一个斜转,一个上挑,再一个旋转,又下插……层出不穷的枪式正面与呼延炅交上手,许因意外,又许因那枪法太过棘手的缘故,呼延炅这时竟是没占上风,还差点因某一击而被她挑中。
呼延炅愣了,“岑隐的枪法!”
“哼!世子爷说,这套枪法最适合治你!”时非晚冷哼一声,也不再装了。
因为换回了女儿身的缘故,她便服了药恢复了平时的音色。娇甜的女声曲儿似的,带些软,带些糯,尽管那语气是冷的,可依旧是那能令许多人悸动的音色。与她那狠绝的出招,与她那清清的眸色相比,那么的……让人意外。
呼延炅竟觉恍惚了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此还是他头次听时非晚的原声。初次,潞州城中,她虽是女儿身,可音色其实不是原声。后来,她男儿装音色更是湿湿哑哑的。
呼延炅这恍神的功夫,时非晚的枪又一次到了。只呼延炅虽片刻失神迎敌竟是不慢,手中枪直接挑向了时非晚的腿。
这时,其他几名北戎兵也到了。忙便要去围时非晚。
此境之下,加之还有亲自出手的呼延炅,时非晚的结局,似乎只有一个了——
便是被抓!
“哼。”呼延炅见此,再看她时,已如看着待宰羔羊。
然……
就在时非晚要被制住之时,竟是见得她枪往地上一插,借着枪的力忽然跳了出去,直直的往山下那条山道之上跳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