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时非晚眨眨眼,忙收回目光来往后偏了偏,心底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来。
“你是言将军从金州带回来的?”
时非晚思绪纷飞时,这时,那季将军又问她道。
话题不相关战事了,季将军此时的语气仍旧十分友善,无任何的架子。
友善……
只这态度让时非晚以及现场许多漠州兵亦有些意外。只是一个金州兵子,季将军似视之如平级似的,竟还说让她以后见了他不必行军礼。此,可也不是季将军平日的作风。许多漠州军都知,季将军面对下级并非无架子的人。
“嗯,我是。”时非晚回道。
“言蹊终于出息了。”季将军又道。
“……”时非晚懵。
“好了,言姑娘为了你跑了那么久,刻意跑来我跟前,生怕你惹出什么事来我会罚你,倒似我是那财狼虎豹似的。你今日确实无礼逾越,只你是言蹊的客人,我哪会对客人失了礼。”季将军摸摸胡子,又意味深长的盯着时非晚说道。
随后瞅向自己一位亲兵,道:“去给言将军跟这位石公子搭两个帐。”
“是。”亲兵闻言,立马去办事了。只心中属实奇怪,觉完全没看清楚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开始不是可疑的细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