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团们倒抽了好几口气后才回过神来,这才开始惊问道。
那女子此时被时非晚的长袍裹紧,倒是严严实实的未显什么不该显的。只她此刻正挣脱着时非晚的制止,一声不吭的直想冲出去撞墙。
“姑……姑娘……别这样……”
时非晚此时头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脸红成了猴儿,言语也有些不利索起来。
原谅她……活了两辈子,属实是——没曾遇到过如此之坑爹坑人之事!
这是什么妖魔鬼怪事!
她没判断错吧?这些人唤言将军,说明这里的确是言蹊的房间!而这大半月来的相处,她也已从言蹊龄龄的谈话中得知,言蹊没有媳妇,连个小妾都没有。
这一切的不妥她来之前其实也都是思量了下的。
更何况,这房间可是从外上了锁了的。从外上锁屋内不应该没人么?
逻辑上,无论怎么推,她来这儿都是很妥帖又安全的!
但——到底是哪位霉神如此之眷顾于她?
言姑娘?也姓言?莫非是言蹊的妹妹?
“啊……歌儿……”
时非晚凌乱际,这时又见那门口多出了两个人来:是两个妇人出现在了门口。正是言蹊的母亲以及那位嬷嬷。
“娘……”